晚上實在太冷,兩個女人法力被禁錮,嬌弱的身軀難抗霜凍,於是乎,二美督促法海練功的大計只能順延到明天再進行了。
“我們晚上在哪避風啊?”君惜月環視空幽四曠,擔憂道。
“放心吧,我早就找好地方了。”法海卻是毫不擔心,扶起已經能夠緩緩行動的慕容冰燕,走向了那株高有數丈、枝繁葉茂的古樹。
“這顆古樹樹身已然中空,只需簡單佈置一下,不就成了。”
“住在樹裡?”
說話間,法海三人已經走到了樹下,定睛打量起這顆古樹來。
這卻是一顆金絲楠樹,高只數丈,樹身卻粗有兩丈五六尺,橫枝極低,綠蔭如蓋,遮蔽了三四畝方圓的地面,樹身之上遍佈苔痕,樹幹上有一個大洞,洞口恰好能夠容得一人進入,估計其內部空間應該更大,三個人擠擠住下應該沒有問題。
法海將慕容冰燕交給君惜月攙扶,提氣一縱,就跳到樹上鑽進了樹洞之中。
這樹洞果然如同想象一般其內極為寬綽,足有一丈左右空間,裡面除了一些塵土、枯葉外,卻是沒有鳥獸糞便和蟲蟻,倒也算幹淨。
法海沒有急著出洞,彎腰將塵土枯葉掃出洞外,又從芥袋之中拿出一席嶄新被褥,在樹洞之內佈置起來。末了,又拿出幾枚閃爍著微弱毫光的十品妖獸的妖核鑲嵌在樹洞之中,以做照明驅蟲之用。
“都佈置好了,可以進去睡覺了。”
“我們怎麼上去?”
“我抱你們上去唄。”
“你也要和我們住在一起?”
“廢話!不然我費這麼半天勁佈置什麼?”
“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你不知道大俠碰到這種情況都要避嫌,主動守在洞外嗎?你就不怕……”
“我又不是大俠,我一個出家人,還在乎什麼?”
“你……”
“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住在外邊,不過,凍死我們可不負責。”
“你要是趁機……”
“阿彌陀佛!貧僧六歲進入大林,修煉純陽童子功,守身如玉十餘年,早就勘破了兩性之慾。你們女人在貧僧眼裡不過是一堆紅粉骷髏,又如何能令貧僧破戒?”
“惜月妹妹,事急從宜,再說法海師兄乃是有道高僧,又修煉了童子功,定然不會自損清譽,自毀修為的。”
慕容冰燕插口道,她此時也換上了法海的吊繩裝,一對豐挺幾乎撐爆了那緊窄的天蠶絲。
慕容冰燕心中也沒底,不過經歷今天的曖昧,她已經和法海有了肌膚之親,也就不在乎同居一xue了,再加上同性相斥,而君惜月又是階級敵人魔教的出身,她自然而然的和法海站在了一條戰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