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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二人步行趕回黑風鎮時,天已放明,路上一些村莊早起的村民們已然扛著鋤頭走出家宅,為了生計辛苦忙碌起來。
黑風鎮也早已不複晚上的蕭條,很多鎮裡小商販已然在街道兩側擺開了攤位,吵吵嘈嘈的開始了一天的營生。
法海和慕容冰燕一路走來,卻是再沒有碰到魔教中人,進入黑風鎮,一顆緊張的心也逐漸舒緩起來。
“阿彌陀佛,客棧門口怎麼那麼多人?”
臨近大俠客棧,法海二人赫然發現破敗的大俠客棧門口竟然聚集了不少圍觀的鎮民,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客棧的小門堵了個嚴嚴實實,一個個交頭接耳、滿臉興奮的低聲議論著,偶爾還傳出幾個大姑娘、小媳婦的羞澀啐罵之聲,好不熱鬧。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法海帶著慕容冰燕走近人群,向周圍打探道。
“白晝宣淫,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是啊,整整浪叫了一夜!高潮疊起啊!”
“啐,一女三男,太無恥了……”
法海聽得心中暗自好笑,慕容冰燕卻是俏臉茫然,不知所雲,正在這時,一陣陣嘶啞哀怨的啜泣從客棧後院隱隱傳來,隨後,哭泣則被一聲彪悍至極的唾罵所打斷。
“哭什麼哭?昨晚你們狂喝老孃月紅的豪氣呢?呸!一晚上才讓老孃爽了十次就不行了,真是三個沒用的東西!!”
唾罵聲後,又響起了一陣噼噼啪啪的拍肉聲,以及一陣陣如同被強暴了的小媳婦般幽怨委屈至極的哭喊求饒聲,其悽慘真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這不是老闆娘和三位蕭兄的聲音嗎?他們怎麼會在一起?”法海扭頭看向了慕容冰燕,滿是“詫異”道。
“這三個不爭氣的敗類!”
慕容冰燕就算再不通男女之事,也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此時俏臉已然變色,說不出是氣憤還是失望,美眸之中更是一片殺機盎然,彷彿要立刻沖進去將這三個有辱門楣的混蛋暴打一頓,或者幹脆一劍切了他們!
“師妹不必氣憤。我佛有雲,隨性隨緣,自在安然。或許,這一切都是緣分,千裡姻緣一線牽,三位蕭兄和老闆娘命中註定要有今日共枕之緣。阿彌陀佛!”
法海見狀,趕忙喧了一聲佛號,引經據典勸慰著,語氣中絲毫沒有一點罪魁禍首的覺悟。卻不曾想,若蕭氏三山沒遇到他這個滿腹壞水的“月老”,又哪會有如此荒誕不經的“姻緣”?
“姻緣?”慕容冰燕一下子被氣樂了。
“不錯,緣之一字,最是妙不可言。比如他們,比如你我,皆為有緣人。”法海淡淡點頭道。
聽法海突然提到自己,慕容冰燕頓時變得紅雲滿頰,再也顧不得氣憤,也不敢和法海那明亮眸光對視,一個騰身,直接越過人群,身姿翩然的進入了客棧。
法海對著慕容冰燕綽約背影嘿然一笑,也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入客棧,他雖沒有騰身越過人群,但所到之處,人群彷彿被一股柔和大力分開一般,自動為其讓出了一條通道。
法海施展的正是《小乘搬運法》這一裝b泡妞必備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