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瑩被強制性地扒開嘴,柳惜音捏著針,往她的嗓子眼裡面送。
“你說說,哀家要是用這根針挑破你的嗓子,讓你再也開不了口,說出些腌臢話,是不是極好呢?”
聲音很淡。
聞言,春瑩的瞳孔猛地收縮,隨後劇烈地扭動著,半根針已經在她嘴裡了,這樣一動,她口腔頓時被尖銳的針撕破。
舌頭上全是血。
她使勁了全身力氣,往後一仰頭,用力吐了口唾沫出來。
柳惜音防不勝防,反倒被她吐了口血唾沫。
“噁心!”
柳惜音厭惡地看她一眼,春瑩也緊閉嘴唇,堤防她。
這樣僵持地對視了良久。
外頭忽然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嗒嗒嗒地,像是軍靴踩在了石板上。
聲音又停止了,像是有人要進來。
瑣珠頓時警覺起來,“娘娘!小心些!”
“都藏好來,別叫人發現!”
說罷,黑衣人消失。
柳惜音拽著春瑩早就散開的發,往邊上一個巨大的書箱裡塞,一腳把她本就遭受了痛苦的身子往裡頭踹,然後放下緯紗。
擋住一切。
外頭為首的禁衛軍統領便走進來了。
他神情淡漠,一絲不苟,“給太后娘娘請安。”
“卑職是皇上專門派來保護太后娘娘左右的,還望這幾天太后娘娘不要擅自離宮。”
柳惜音聽著這熟悉的話,只覺自嘲。
“說的好聽,不就是想把哀家軟禁嗎?”
面前的人沒說話。
而這人也絲毫沒有退出去離開的意思。
——“你莫不是還要哀家親自送你走?”
聞言,禁衛軍很識相地挪動了腳步,但沒走遠。
反倒是,搬來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