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玄看著哄亂做成一團的大臣們，他們皆是懵，鬧哄哄地都在討論夜棠方才的說的，他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夜棠離開的背影。
那小傢伙甩下這麼些話，就不顧後續了嗎？
……
寧伏壽怎麼想還是覺得這事不完全妥當。
所以。
下了朝。
他殺進了夜棠的書房裡。
寧伏壽很自然地找了個座位坐下，開始給夜棠分析利弊。
“你看這個萬嘉裕啊，他身上有很多的問題，他出口成髒，口無遮攔，上次對一表人才的本丞相居然罵出口……”
“……”
他神情有點嚴肅，大部分心裡不爽快的原因還是萬嘉裕和他不怎麼對付，而且這人罵過夜棠。
但無論他怎麼說，夜棠似乎都沒怎麼認真聽，反倒是不停地從一邊的盒子裡，拿好吃的塞進嘴巴里。
“而且啊，這還從來沒有讓一個商戶世家出身的人來管理稅收的……臣以為這是大大的不妥……”
“皇上！您還是要三……”思
還沒說完，夜棠抬頭回他了。
——“朕這有雞腿，要麼。”
“要！”
聲音堅定，斬釘截鐵。
一轉眼。
寧伏壽就和夜棠排排坐，也讓吃的塞滿了一整個嘴巴，就沒時間說話了。
滿室生香。
吃到一半，夜棠才提醒，“這些東西都是萬嘉裕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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