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張醜臉叫她忍不住了。
這麼想了，也這麼地做了。
就這樣，一聲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劉如玉的臉上。
“啪”地一聲，聲響極大，震驚所有的人。
劉如玉還不知哪裡做錯了，以前的夜堂不是最喜歡這樣的事情了嗎？
他陪同著夜堂，享受著肆虐，凌駕於別人之上的絕對權力帶來的快感。
怎麼現在，現在就成了這樣？
“皇上！您！”他說不出話，卻又沒由來的害怕。
只是捂著臉，下意識雙膝跪地，整個身子匍匐在地上。
他高聲大喊，“皇上…皇上饒命！”
“臣，臣不知自己怎麼了！？若是皇上不喜歡這樣的驚喜，臣下一次便換了，換了便是！”
夜棠是第一次打人，用力過大，導致她都覺得自己此時的手心，微微發麻，震得生疼。
她喉嚨有些乾澀，聲音明明還是稚嫩的，身子也小，但在此刻，給人的感覺卻不亞於曾經的先帝。
“我夜國的子民，在你劉如玉的眼中，就是任人蹂躪的玩物嗎？”
她睥睨著劉如玉，眼裡充滿了冰冷。
“驚喜？”
“你認為的驚喜，就是殘害他人，順勢佔據他人財產？”
“呵。”
夜棠覺得這種詞語簡直諷刺極了，“你居然能說出這種喪盡天良的話來！你簡直不配入朝為官！”
她另一隻手上還拿著剛剛劉如玉給她的馬鞭，這一鞭一鞭地打下去，人該有多痛！夜棠甩開鞭子，往他的臉上砸去，“朕看，真正該被困在架子上，受鞭打的人，應該是你劉如玉才對！”
劉如玉一聽這話，身子便狠狠地戰慄起來了，他不知道眼前的‘夜堂’是什麼意思，怎會比以往還要‘難以捉摸’？
他跪著的身子向前匍匐地爬，試圖抓住夜堂的腿，“皇上！皇上！”
“您饒了我吧！臣下次不會這樣了！不不不，沒有下次！您別不中用臣！”
他的手快要觸上了夜棠的腿，但還有幾寸的時候，卻被一隻腳狠狠地踩住了。
“啊！”
他痛苦地嚎叫著，抬頭卻是蕭凌玄那雙淡漠的眼。
“劉大人真是讓人噁心極了。”
男人一腳踹開劉如玉，直接讓他摔了個人仰馬翻，半點讓他靠近夜棠的可能都不給。
夜棠閉了閉眼，調整呼吸。
血腥味鑽進她的鼻息裡，實在叫人頭腦發暈，噁心得緊。
她沒想管劉如玉如何，快速衝向萬嘉裕，試圖把他身上的繩索都給解開。
但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萬嘉裕咳出一口血，見著眼前這一場場的反轉好戲，也終於是吃不消了，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夜棠見狀更是有些急了，可綁住萬嘉裕的繩索幾乎勒進了肉裡，血痕深的讓人害怕。
第一次那般接近死亡的身體就在眼前，解繩子嘗試了幾次無果，她幾乎眼淚都快出來了。
可千萬別死了啊。
蕭凌玄還很鎮定，他很快上前，為她把繩子解開了。
夜棠抹了一把眼睛，把萬嘉裕抬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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