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勁洲毫無辦法,只能任由她這麼抱著。
過了很久,姜禾潯才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手臂,從他懷裡退開了一步。
商勁洲輕輕擦了她臉上的淚水,“怎麼過來了?”
“我以為你出事了,就跟著尤家人過來了。”姜禾潯吸了吸鼻子。
“我沒事,就擦破點皮,倒是尤旭遠,傷得有點嚴重,不過也還好,手術很順利,已經轉普通病房了。”
姜禾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對尤家人並沒什麼感情,但也不希望尤旭遠出事。
“我剛聽到護士在說,燕京人,某家公司的總裁,傷得很嚴重,還截肢了,那人是誰?”
“他是燕京王氏的,專案的合作人之一。”
要不是他自作主張,工地也不會出事。
商勁洲攬住她的肩,“我送你去酒店住。”
“我先去看一下舅舅吧。”她人都過來了,總要去看看尤旭遠的。
·
商勁洲帶姜禾潯去了尤旭遠的病房,“我在外面等你。”
姜禾潯點頭。
待她進去之後,商勁洲當即給酒店的經理打了一個電話。
他吩咐:“把我房間裡的沙發椅子全都搬走,除了床,能坐的全都搬了。”
酒店經理驚訝又納悶,但還是按他的奇葩吩咐照做了。
而病房裡頭。
尤旭遠人已經醒了,正和尤家幾人在說話。
姜禾潯象徵性地問了他的情況,就不再說話了。
尤旭遠除了臉色有些蒼白,說話稍微虛弱了點兒,他人看上去還可以。
尤家人的臉上重新恢復了笑容。
尤老確定尤旭遠沒事之後,原本想給兒子轉燕京的醫院,但因為剛做完手術,醫生不建議現在轉院,便作罷,準備坐傍晚的飛機回去。仟千仦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