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公司裡的傳聞,姜禾潯自然是知道的。
她並不惱,他們說的也確實是事實。
禾河名下的企業遍佈全球,產業錯綜複雜。
以她現在的能力確實不能像大伯那樣管理好禾河這麼大的企業。
商家大哥和大伯說得沒錯,她是姜家的大小姐,是姜家唯一的血脈,必須要負起自己肩上的責任。
她不能因為一己之私把姜義河留在姜家,讓他為姜家做牛做馬。
她不能再繼續做象牙塔裡的小女孩兒了。
要讓董事會的人信服,她必須有過人的手段和能力。
姜義河的特助帶她去往各部門。
公司的各個部門井井有條,各司其職。
特助一邊走,一邊向她介紹各個部門負責的專案以及要事。
商勁洲並沒有和她一同去,姜商兩家雖然沒有競品產業,但他不是姜家的人,還是需要避避嫌的。
他去了會客室,姜義河已經在那邊等他了。
他一進去,姜義河便冷哼一聲:“你這小子現在竟然也會耍這種花花腸子了。”
商勁洲只是淡淡牽唇。
他如果不耍點心機,他永遠靠近不了潯潯。
或許是從小的經歷有關,小姑娘對待感情可有可無,甚至不怎麼熱忱。
在旁人看來,她對待感情的態度很被動。
可事實上,她只是不願意交付她的那顆心罷了。
即使喜歡,那也是浮於表面的那種喜歡,並不深刻。
這種喜歡不牢固,一旦有點風吹草動,就會崩塌,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捨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