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姜禾潯”痛得瑟瑟痙攣,整個人一抽一抽的。
她臉上涕淚橫流,精緻的妝容早就花了,模糊了整張臉,顯得十分滑稽可笑。
她一直以為她見過的男人裡,最令人可怖和殘忍血腥的是冷彥。
可此刻,眼前這個溫雅地說著話的男人,比冷彥更可怕。
冷彥好歹是明面上的殘忍。
可商勁洲,卻是不動聲色,徐徐圖之的殘忍。
此時的“姜禾潯”也大概明白了,為什麼他要把她帶來意利國。
意利國是冷彥的大本營,一是他想監視她會不會和冷彥的人聯絡,二是他就是為了能毫無顧忌地折磨她。
畢竟華夏國是法治社會,他在國內這麼做,是犯法的。
可是在這個法律只為上位者辯護的國家,她今天要是死在了這裡,都沒人知道。
“姜禾潯”的精神有點崩潰了。
她抽泣著,恐懼著,不敢說話,更不敢求饒,生怕惹來男人更為殘忍冷酷的折磨。
商勁洲起身,一腳踩上了她的腳,動作慢吞吞地碾壓著。
女人痛苦地嚎叫著,那聲音慘烈又聳人。
整夜整夜的焦慮和擔心,商勁洲根本沒辦法和往常那樣冷靜行事了。
直到“姜禾潯”已經沒力氣再嚎叫,他才挪開腳。
做完這一切後,商勁洲看向傑森,“還能有什麼辦法能找到冷彥?”
傑森從目瞪口呆中回過神來,表情不容樂觀。
“雖然我很討厭他,但我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你們華夏有個詞叫什麼來著,哦,對,狡兔三窟!這是他最擅長的。”
冷彥狡猾到能讓他們兩人半個月掘地三尺都找不著人。
線索藏得乾乾淨淨。
一時半會兒他們恐怕沒辦法找到姜禾潯。
商勁洲用手帕擦乾淨手指,“麻煩你找個醫生給她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