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她前面的商勁洲面色冷沉沉的,語氣卻是不動聲色的平穩,“下午回來,壽宴能趕上。”
“姜禾潯”不由鬆了一口氣。
回來就好。
她還以為商勁洲發現了什麼。
路遠訂的是頭等艙,艙內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兩人的座位正好是一前一後,她的座位在商勁洲的後面。
“姜禾潯”第一次坐飛機,更別提頭等艙了。
她按捺住好奇心,乖巧地坐在那裡,享受著來自空姐的最高等服務。
從華夏國到意利國大概要三個多小時的飛行時間,飛機起飛沒多久,她的肚子就餓得不行了,還發出了咕嚕嚕的叫聲。
她今天天還沒亮就起來化妝挑衣服,早飯都還沒吃,就跟著商勁洲上了飛機。
然而,他就像忘了似的,壓根就不關心她吃沒吃早餐。
“姜禾潯”有些怨念地看著男人的後腦勺,手指都攪緊了。
土鱉的她哪裡知道飛機上有提供就餐的服務,更別說是頭等艙了。
她就這麼一直硬生生挺了三個多小時,一直到下了飛機,腳步虛浮地跟在商勁洲的身後。
“姜禾潯”已經沒什麼力氣走路了。
她這人有一個毛病,不吃飽肚子,兩腿發虛,渾身發軟。
她幾次想喊住大步走在前面,等都不等她一下的男人,可這一路上,商勁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直沉默寡言,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商勁洲好像非常嫌棄她。
每當她想靠近他的時候,他就會不著痕跡地疏遠。
“姜禾潯”小跑著走在他後面,一臉蒼白。
機場的停車道上停著一輛奢豪高檔的商務車,車外面站了幾個彪形大漢,全都西裝革履,眼戴墨鏡,殺氣騰騰的。
其中一個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