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意利國黑夜沉沉。
冷彥渾身是血地坐在沙發上,旁邊的醫生正在給他包紮傷口。
他肩膀中了一槍,不光兄弟死了一大半,就連倉庫裡的那些軍火都被洗劫一空。
他真的是小看了晏樓川。
竟然和他的死對頭派克聯手對付他。
冷彥用眼神將靠在對面沙發上,毫髮無傷的尤情上下都打量了一遍,似乎在嘲笑,又似乎在惱怒。
“看來,你對晏樓川也沒有很重要,他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打過來。”
尤情早被在機場的槍林彈火給嚇傻了,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她憤憤地瞪他,“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尤家的大小姐,你趕緊放了我!”
冷彥冷笑著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眼睛,目光陰冷注視她。
“晏樓川要是一天不出現,我就砍你一根手指頭寄給他,你說好不好?”
說完,他厭惡地收了手,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手巾,仔仔細細地擦乾淨碰過她的手。
尤情眼中漸漸湧起了驚恐的表情,“你……你個瘋子!快放了我!你這個陰溝裡的蛆蟲!變態!沒人要的私生子!”
女人怒罵著,詛咒著。
冷彥絲毫不為所動。
直到一個黑衣男人拎著一根帶血的手臂進來。
手臂切口整齊,很顯然這根手臂是被活生生砍下來的。
尤情瞪大眼睛看著那根一路滴著血的手臂,驚恐萬狀地爆發出了一聲大叫。
“封上她的嘴,吵死了。”冷彥皺眉。篳趣閣
保鏢聽令,找來了膠帶,在尤情的頭部繞了幾圈,直接把她的嘴封死了。
黑衣人垂首恭敬地彙報:“冷少,叛徒已經絞殺餵了藏獒,這是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