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特助則留下來,數一數王總和中年男人喝了多少,然後叫酒吧的人算賬,又讓人拍照。
最後出來的賬單以及拍好的照片直接發給了王家。
價格是億倍算的。
王家收到賬單和相片後,差點昏死過去。
再看到宛如一條死狗一樣的兒子衣不蔽體地躺在大門口,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個兒子。
王家不過是家裡有點小錢,連豪門末流都排不上號。
這一下得罪了姜晏商三家豪門,燕京是待不下去了。
至於楊歡歡,她最後還是被警察帶走問話了。
就連唐詩語也差點兒受到牽連,好在她背後的金主冷彥暗中幫她擺平了。
冷彥落在她臉上的目光極冷,“你個蠢貨,誰讓你去招惹商勁洲的!”
唐詩語很茫然,覺得自己還挺委屈,“我怎麼知道!我連商勁洲的面兒都沒見過。”
難道是因為他弟弟商勁言的原因?
她當初只撩過商勁言。
冷彥警告:“我告訴你,你現在的風光都是我給你的,如果不是我,你在國還是個黑戶,是個千人枕萬人騎的妓女!沒我的指示,不要擅自做一些蠢事!”
唐詩語表情驀然僵硬。
她的過去,是她最陰暗,最刻骨,最痛恨的存在。
如果不是姜禾潯,她也不會落到那個下場!
她低垂著雙眸,額前的頭髮落下來,遮住了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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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和睦傢俬人醫院,姜禾潯因為輕微的急性酒精中毒昏迷了。
她在裡頭做檢查,晏樓川靠在牆壁上,黑色襯衫有些凌亂,虛虛地扎進腰間。
受到驚嚇的柳惜雨坐在椅子上,渾身抖得厲害。
她又後悔又自責,早知道就聽潯潯的話,不上那趟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