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特助回頭看了他一眼,“晏總,不過去嗎?”
“算了,不影響她考試,就坐這裡等吧。”
這小沒良心的,估計早把他給忘記了。
他現在要是過去了,怕不是要被這小孩兒甩冷眼。
晏樓川這一年裡就是怕影響她學習,很少聯絡她,因此也不在乎再多等這兩天了。
章特助都替老闆心酸了。
當初要不是那麼衝動和人家小姑娘表白了,他這一年裡能過得這麼苦哈哈的?
這姑娘也是個狠人,說不來往就不來往了,乾脆利落。
倒是他老闆,天天睹物思人,時不時看人家照片和保鏢發過來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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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兩天,四場考試。
對於有孩子高考的家長來說,六月初的太陽簡直是把他們放在油鍋上煎。
兩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卻如同地獄一般。
寒窗苦讀十幾年,成敗在此一舉。
考試完出來,幾家歡喜幾家愁。
無論是學生,還是家長,表情都各自不同。
姜禾潯感覺這次可能沒有平時考得好,她自個兒估了下分數,語文的作文估計要扣分。
至於扣多少,全看批卷老師的喜好了。
姜禾潯從考場出來,迎面五束鮮花朝她遞過來,她都不知道該接哪個。
兩束分別是商家兩兄弟的,至於其他三束……
她看著笑眯眯的外賣小哥,心裡似乎隱約已經有了答案。
她拿過插在花束裡的賀卡,果然是傅清時和沈乘風的。
最後一束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居然是衛凌的。
洛靈淑看她拿不下,替她接了花束,問道:“考得怎麼樣?”
姜禾潯實話實說:“還可以吧,沒有平時考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