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內一地狼藉，地上還有幾滴殘留的血跡。
在場的學生驚魂未定地回了教室。
當天晚上，姜小曼朝姜禾潯潑硫酸不成，其同夥趙羽晴反倒毀容的訊息，很快在學校裡傳開。
很多人唏噓不已的同時，格外得義憤填膺。
學校也在當晚做出了回應。
勒令趙羽晴退學，校董事會追究姜小曼的責任。
晏樓川並不滿足於姜小曼這樣的處罰，在法律範圍內他無法做什麼，但在其他地方他可以動手懲戒她。
他打電話吩咐章特助：“想個辦法把姜小曼送曼尼國。”
然後，他補充了一句，“讓她自生自滅。”
章特助得了他的吩咐之後，便立刻想辦法處理這件事。
曼尼國是全球最貧窮的國家，也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那邊戰火連天，政局動盪，殺人放火都是很常見的事情，是個連法律都無法約束的國家。
但是要想把姜小曼合理又合法地送去曼尼國，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換國籍。
好在她是未成年，曼尼國那邊辦個國籍卡的手續很容易，只要讓監護人或者直系親屬代為辦理就可以了。
章特助立刻去了姜小曼的老家，找她的小姑。
姜小曼的小姑一直很厭惡周文麗母女倆，他找上門來之後，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兩人一塊兒去了各個辦事處，在姜小曼被關押在少教所教育期間，辦理好了所有的手續，給她換了國籍。
不過半個月，領事館那邊就給當地政府來了檔案，說姜小曼是曼尼國籍的人，得回曼尼國服從管理。
當地政府第二天就把人送去了領事館。
當天下午，姜小曼就被遣送回了曼尼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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