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不好好聽，作業也不認真寫，每天笑呵呵得像一個小太陽，樂觀開朗，好像從來都沒有不開心的事情。
他只說：“其實姜小曼人不壞的，她很開朗外向。”
“是啊，她人不壞，難道陸澤就是壞學生嗎？陸澤不愛學習，難道姜小曼就愛學習嗎？你可以和姜小曼做朋友，我為什麼不可以和陸澤做朋友呢？”
傅清時抓著把手的手指微微握緊了。
他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半晌，他才出聲：“潯潯，你……是不是喜歡陸澤？”
“我不喜歡他，但我不會在背後說他壞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
蘇潯的聲音嬌嬌軟軟的，語氣卻很冷淡。
“傅清時，我最後再說一次，我不會管你和姜小曼之間怎麼樣，你也不要再管我和陸澤會怎麼樣。”
傅清時表情僵住了，他忽然就剎車停下來。
蘇潯的額頭撞上他的後背，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他艱澀的聲音，“潯潯，生日那天的事，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好像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和蘇潯原本就冷淡的關係一下又疏遠了。
他和蘇潯之間彷彿隔了一道無法觸控的鴻溝，怎麼也過不去。
蘇潯卻說，語氣認真：“我已經不生氣了。”
傅清時還想再說什麼時，卻接到了個電話，對方急急忙忙地和他說：“傅清時，姜小曼在校門口被人堵住了。”
他眼神有些慌亂，看了一眼蘇潯，很抱歉地說：“潯潯，姜小曼好像出事了，我……”
蘇潯笑了下，跳下後座，“你去吧，反正再穿過一條弄堂就到家了。”
傅清時握緊了手指，猶豫了幾下，最終掉頭，騎車趕往學校。
蘇潯揹著書包，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精緻的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也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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