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鍶一覺醒來,雲紫蝶躺在她身邊,兩人雖然被抓,但完全不怕,因為知道,西陸老怪投鼠忌器,不會對她們怎麼樣的。
雲紫蝶問柳如鍶,“如鍶,你夢見什麼了?面含情,嘴含笑。”
柳如鍶臉紅了,說,“我看見冷酷也在夢中,只是,在夢中的他更可愛,叫劉郎。”
雲紫蝶哈哈笑道,“那證明你和他天生一對,夢裡夢外都要在一起,我懷疑千百年後,你們仍在一起。”
柳如鍶羞澀的笑了。
上回說到,柳如鍶危急之際,有個灰衣人彷彿從天而降,救走了柳如鍶。
但是,他救了柳如鍶,卻不理劉郎,任憑劉郎還在和王尊夫他們纏鬥,抱著柳如鍶一走了之。
等到劉郎好不容易,放毒煙脫得身來,跑到萬花樓下,茫茫人海,卻又從哪兒去找尋柳如鍶的影蹤?
再說柳如鍶,被那個灰衣人抱到樓下,跳入一匹馬中,灰衣人一踢馬肚,馬匹長嘶一聲,馬上飛奔起來,柳如鍶著急死了,拼命的叫,“放我下來!”可是,灰衣人把她抱得緊緊的,任她扭來扭去,就是動彈不得。
那匹馬一轉眼,就衝出了城門,往郊外而去。
柳如鍶掛念著劉郎,見那個灰衣人這樣,不由得勃然大怒,破口罵起灰衣人來了,她可不理人家救了自己,把灰衣人的父親母親一切親戚,全部罵了一遍。
那個灰衣人卻是毫不生氣,似乎柳如鍶罵得越狠,他就越開心,到了後來,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宏亮,蓋住了柳如鍶的罵聲。
柳如鍶見他這樣,乾脆就不罵了,閉起嘴巴,鼓起腮幫,在那兒生悶氣。
不一會兒,到了一處綠草如茵的山坡上,灰衣人猛地一勒馬匹,那匹馬又長嘶一聲,一下子就收住了腳步。
灰衣人行動十分矯健,在馬匹停住的一剎那,馬上抱緊柳如鍶,輕輕一躍,已經跳到地面。
柳如鍶拼命掙扎,說,“放開我!”
灰衣人手一鬆,柳如鍶連忙撥腿就跑,跑了沒幾步,卻見灰衣人揚手一點,一下子點住了柳如鍶膝蓋的“環跳『穴』”,柳如鍶腿一軟,正要跌下之際,那個灰衣人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快速身法,一躍而至,再次抱住了柳如鍶。
柳如鍶腿不能動,嘴巴還能說,連忙大聲喊,“救命!“
那個灰衣人手掩過來,捂住柳如鍶,柳如鍶““的叫著,絲毫沒有辦法了。
灰衣人笑著問,“小妮子,你這麼著急,想回去救你那個情郎嗎?呵呵,你這樣的武功,不拖累他已經很好了!”
柳如鍶雖然很生氣,但也不得不承認,灰衣人說的是個事實,她掙扎了幾下,灰衣人的懷抱,卻像個鋼箍緊緊的,她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這個灰衣人的手腳,乾脆就不動了。
灰衣人見她忽然軟了下來,不由得又奇怪了,鬆開掩住她嘴巴的手,問,“喂,你怎麼不出聲了,呵呵,你罵人那麼得意,再罵呀?”
柳如鍶心想,這個人真是怪得要死,居然喜歡聽我罵他!
她心中惱怒,灰衣人叫她罵,她偏偏閉緊嘴巴,不說一聲。
灰衣人又說話了,“哎,我叫範和,你叫什麼名字?”
柳如鍶“哼”了一聲,乾脆別過頭去,拿脊背對著這個灰衣範和。
範和說,“呵呵,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你叫柳如鍶!”
這下,輪到柳如鍶吃驚了,她忍不住問,“喂,飯桶,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灰衣人啞然失笑,說,“呵呵,你罵我飯桶嗎?我雖然喜歡吃飯,卻不是飯桶,聽著啦,我的名字叫範和呀,範和就是我。”
柳如鍶再次“哼”了一聲,冷冷的問,“你從哪兒知道我的名字?”
範和笑著說,“你有好多朋友在找你呀!你的頭像和名字,都貼在城裡很多地方啦!連衙門都驚動了,當你是失蹤人口來找呢!”
柳如鍶問,“是誰在找我呀?”
她卻忽然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了對自己萬般痴情的冷玄冰,難道,是冷玄冰他們找過來了?
柳如鍶聽範和說起,很多人在找她,城裡到處張貼著她的畫像,她忽然醒覺,啊,原來我離開冷玄冰他們很多天啦!
她一直很『迷』惘,今生她應該跟著誰,可是天天的吵架,她越來越想離開,等到進入了古代,她卻馬上遇見了冷玄冰,冷玄冰熱烈的愛,足以把她冰山般的情感炸開一道缺口,讓她不由自主的跟著冷玄冰一起,只是,忽然之間,她又碰著了劉郎,而劉郎,痴情得彷彿像是一個為她而生的人,彷彿前世就和她有著痴纏,讓她肯跟著劉郎走。而現在,又來了一個範和,帶走了她,她不由得問自己,這命運的手,究竟要把我推到哪兒,我究竟應該跟著誰?
再說範和,見她沉『吟』不語,不由得奇怪了,問,“柳如鍶,你怎麼不說話了?這麼多人找你,呵呵,你可真多紅顏知己呀?”
這下,輪到柳如鍶奇怪了,她問範和,“你怎麼知道找我的人,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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