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參娃娃一腳把它踹下樹，朝雷炎問道：“禿毛狗，你覺得他好看還是人家好看？”
雷炎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老夫覺得小主最好看。”
雪參娃娃扭過頭，看向臥室的方向。
窗關著，他看不到洛清吟。
不過，他也覺得洛清吟比坤好看。
落到地上的墨猴鄙夷道：“愚蠢的家夥，淩坤和破雪都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比什麼比？要比也是該和壞男人比。”
雪參娃娃一想也對，再一想：“不對，人家現在不是男人。”
墨猴嗤笑道：“男童？”
“不是，人家性別還沒長出來。”雪參娃娃扯開織繡精美的衣袍，“不信你看……”
幾個小家夥齊齊捂眼。
墨猴怪叫道：“會長針眼的，吱吱。”
雪參娃娃：“……”
幾個小家夥經常一起泡溫泉或者泡冰泉，雪參娃娃沒有性別的事情它們都知道。
眼前，它們只是故意逗他玩。
九尾雪狐和雪參娃娃都是冰屬性，且九尾雪狐一直在抱他的大腿，以免哪天被洛清吟踹走。
見其它家夥都在笑，它立刻站到他那邊，解圍道：“那破雪，你想長出什麼性別？”
雪參在化形之前沒有性別，化形之後可以選擇自己的性別，選擇之後就再也不可逆。
可雪參娃娃化形至今，都沒有做出明確的選擇。
所以，現在的他既能把自己扮成一個完完整整的男人，也就是冷觴玉。
也可以像當初假扮成洛清吟進玄鳳學院聖峰藏書殿一樣完完全全的女人模樣。
聽到九尾雪狐的問題，所有小家夥都齊刷刷地看著他：“你想當男人還是想當女人？”
雪參娃娃咬著手指沉默。
沉默了半天之後，他搖了搖頭：“人家也不知道。”
曾經，他想過成為男人。
在紫雲宸離開洛清吟前往大衍神朝平息大衍神朝內亂的時候，也是洛清吟修煉之後最困難的一段時候。
那時候，他的性別已經開始發育。
可是在流金城惡人礦上的一場大戰，他修為倒退兩年，且成為男人的心思淡去，性別最終沒有發育成功。
現在……
他依然想成為男人。
如果他成為男人，以後就不能隨意留在姐姐的身邊，以後不能隨意讓姐姐抱抱了吧？
以紫雲宸對姐姐的佔有慾，一旦他成為男人，紫雲宸肯定不允許他再接觸姐姐。
心裡無法百分百確定下來，他的性別也就一直無法發育。
在眾多小夥伴亮晶晶的目光之下，他咬著手指道：“人家不想當男人，也不想當女人。反正，在你們眼裡男女都沒有區別，不是嗎？”
墨猴撓了撓屁股，正想說什麼，忽然到一聲悽厲的鬼叫從洛清吟的臥室裡響起。
東方玲瓏的詛咒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