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崎川同樣在夜晚中行走;
自他從白井黑子那裡出來後,琴子便不再見自己,現在的自己就連琴子的具體情況都不知道。
因為是幫助自己,所以她才會落得那樣下場。
他的心中對此自然滿是憂慮,雖然在白井黑子那裡得到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但這個答案的度,吉崎川依舊無法把握。
比如究竟要做到哪種程度,才算是教化,又要在什麼方面去教化?
那個似是而非的答案讓吉崎川的心中沒底,所以他來此不僅僅是憂慮比嘉琴子的傷勢,更憂慮的是那一個月的約定。
與貞子的約定,未能履約,必死無疑。
當然,吉崎川絕對沒有想到,他想著的琴子已經開始預留對付自己的後手,甚至打算帶他一起“走下去”。
上車,點火。
因為最近的奔忙,加上身份與之前不同的原因,吉崎川也添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讓他愣了愣神,因為在之前,都是琴子來接送的自己。
怎麼,現在這局面就變成這樣了呢?
在某些時候,吉崎川甚至會想到如果自己沒有去貞子的老家,是否這一切就不會發生,所有都會照舊?
安培長齋不會死,琴子也不會落得這種下場。
現在看來,自己成了最受益者——之前一直想要的埼玉大學校長之位。
“吉崎川,別想那麼多,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雖說自己在戰鬥方面的確有些不行,但是在嘴炮和教育方面,自己才是行家。
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完成貞子這個賭局!
將車開進川上富江的大別墅停車庫,隨後吉崎川從車上走了下來,四周現在對於富江她們的監視力度已經比較微弱,吉崎川只隱隱感覺周圍有三五道目光。
上樓,在路過伽椰子的房間,那邊隱隱透出光亮。
又是這麼晚都沒睡——
在這時,吉崎川忽然想起了伽椰子父母葬禮的事情,這件事拖到現在已將近半年時間,在上週就說要下葬,結果又因為貞子的事情一拖再拖,之前從出租屋搬家過來,那骨灰盒也不知道丟哪裡去了,大概是在地下室吧?
明天正好又是週末,乾脆將這件事也辦了。
正好可以藉此將伽椰子的一樁心願了卻,說不定這樣也會影響她的性格,讓其更好,如果能這樣,對於貞子的賭注也能完成些許進度。
吉崎川倒是沒想到,死掉的伽椰子父母好像比活著更有用處。
之前也是因為他們,自己才將伽椰子從那深淵中拉出來,現在更是又能借助他們的骨灰……
這也證明了一句話,在有些時候,死人比活人更好用。
念及於此,吉崎川敲響了房門;
下一刻,屋內頓時雞飛狗跳,隨後又是急促關櫃子的聲音,片刻後,前方大門方才開啟一絲縫隙,因為走廊燈光昏暗的原因,吉崎川看不見對面的臉色,但卻莫名覺得她剛才可能是在劇烈運動,否則不至於略微有些喘氣;
“有些事情要跟你說一下,關於你父母葬禮……”
說著吉崎川便想要拉開門,但卻被藏在後面的伽椰子紅著臉制止;
“請就在這裡說吧!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