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啦!看來馬經夫是逃不過這一劫啦!唉,他咋這麼笨呢!哼!我的眼睛都他媽的要擠咕冒了,這嘴都要歪到天上去了,他怎麼就看不出來呢?!該!一會兒把他抓起來才該呢!
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抓住馬經夫,要不然將來我還怎麼在社會上混。奶奶的,豁出去啦!
張興見馬經夫離自己只剩下最後四五米遠的距離時,猛然大聲咳嗽起來。
這小子在耍什麼花樣?不好,他是在給那個叫馬經夫的同夥發訊號。
幾個便衣立刻意識到張興是在搞鬼,都不約而同地警覺起來。
馬經夫很快進入幾個便衣公安的視線,他們互相看了看朝馬經夫包抄過去。
馬經夫知道便衣警察發現了自己,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
張興在便衣警察準備動手的剎那間橫下一條心來。
張興朝人群中一個年輕人奔過去,同時大聲抱怨道:“馬經夫,你咋才來呢?”
幾個便衣在那個年輕人愣神的一瞬間撲上去把他摁倒並戴上手銬。
嚇蒙了的年輕人拼命地掙紮著、嚎叫著、辯解著,可便衣公安們毫不客氣地掐住他的胳膊就往外走,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的張興和一個便衣跟在後頭。
馬經夫像其他乘客那樣,站在人群裡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幕。
看來是張興這個小兔崽子把我給咬了,他還交待了我和聞麗在這兒見面的時間,這小子見到我後,天良發現故意演了認錯人這一幕。
行啊,在最後關頭張興寧可被帶回公安局挨收拾,也沒真出賣我還算是不錯。
不過,現在也未必真安全了,我得小心點兒。
馬經夫不露聲色地思索著去找聞麗……
馬經夫回到北礦後為張興的事一直悶悶不樂。
聞麗對馬經夫突然間變得沉默寡言始終摸不著頭腦,想到不該對男人的事過多幹預她也就沒開口詢問。
馬經夫倒是一五一十地把張興的事兒跟牛犇等人說了,朋友們知道內情後只能是跟著唉聲嘆氣地表示同情。
牛犇和麻五為使馬經夫高興起來,不是張羅喝酒就是去俱樂部,可無論如何馬經夫就是打不起精神。
倒是田忠平在集體戶養的那條狼狗即將下崽讓馬經夫挺感興趣,他在跟聞麗打了招呼又和牛犇等人告辭後,隨田忠平去了董家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