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沒人相應,於是說到:“那就散會,大家好好休整一下,準備明天開工!”
送走了首長們,其他人各司其職,忙碌起來。
趙師長在資金到位後,臉上浮現著喜悅,心情好的不得了。
第二天的開工儀式順利進行,現場旌旗招展,一條橫幅分掛兩輛東風八平柴油車兩邊,總長助理和副總長分別講話後,並進行了剪綵儀式,工程正式開工。
剪綵儀式後,首長們的車隊下山,部隊開始施工,臨行前於衛抽空與通聯部兩位領導告別,副部長拍了拍於衛的肩膀說:“於衛,好好幹,還等著你回去呢!”
“是!”於衛敬了個軍禮,目送車隊離去。
坐上了師長的車,趙師長問到:“我看你和那兩位少將挺熟,什麼關系?”
“噢!師長,那是我來邊城軍區代職之前的領導,以前是我們訓練局的領導,現在當上了副部長!”於衛說。
“那部長你也熟啊?”師長又問。
“那不熟,是這次副部長見到我後介紹給他的!”於衛順便說了一句。
“哦,還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啊!”師長流露出了感慨。
於衛聽了他這話,並沒有支聲,知道師長是成長幹部,家來自農村,為了能吃飽飯,選擇了當兵,沒想到越幹越好,成為了師職幹部,一師之長。
可以說在他的軍旅生涯內,是從戰士到排長再到連長直至師長,一步步幹出來的。
“你在這邊代職幾年?”趙師長的問話打斷了於衛的思路。
“哦,師長,說的是兩年嘛!兩年之後就回去!”於衛回答。
“那還好,時間不算長,在這邊工作能適應吧?”師長又問。
“能,咋不能,我從小在這邊長大的,很喜歡邊城,比起首都的喧鬧來,這裡能讓人安靜下來!”於衛說。
“噢!你以前是這裡的人?”師長問。
“我父親以前在軍區訓練部,後來在軍區軍事編輯室,我就是在這裡出生,這裡長大的!”於衛笑著解釋說,每每提到父親,於衛心裡總有一份崇敬。
“你父親是那一位呀?”師長問。
“我父親叫於忠誠!”於衛說。
“啊!於老!您是於老的兒子?”師長從副駕駛位置上轉過頭問,顯得很激動。
“是啊!你們認識?”於衛問。
“說起於老,我們豈止是認識,八十年代初,我那時在團裡當參謀的時候,你父親就常來指導工作,因為我們團是訓練標兵團,所以軍區相關部門就經常下來指導工作,你父親是47年兵吧?”師長高興地問。
“是的,你們認識的還早!”於衛說。
“你聽我說嘛!你父親後來年齡大,從副部長位置上退了之後,返聘到軍事雜志出任總編輯對吧?”師長饒有興致地問。
“對對對!你怎麼這麼熟悉呢?”於衛反問到。
“是這樣的,於老在任總編輯時,我已經是團參謀長了,我們團專門請你父親來講過課,給我們在軍事理論上做了很多指導,十分感謝他的,現在你父親在哪兒?”師長興致勃勃的問。
於衛沉默了,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趙師長的問話。
“哎!怎麼了?你爸爸現在好吧?”趙師長見於衛沒反應又問到。
趙師長的問話給於衛帶來了傷感,一想到父親總有一種愧疚感,總是埋怨自己,當初沒有照顧好父親,父親過早的走了,自己辜負了父親的期望。
“我父親已經去世好幾年了!”於衛輕聲回答。
“啊!你說什麼?你父親去世了?”趙師長驚詫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