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級也給出了兩類方案,一類是進修學習;另一類是函授學習,於衛和白雪商量後,決定去脫産學習。
這個原因很簡單,於衛一直致力於自身文化素質的提高,自己感到如果是單純地像大多數人一樣選擇函授學習,就是“熊瞎子學繡花,裝模作樣”,學不到什麼真本事。
可也出現幾個問題是讓於衛糾結的,一是:自己目前的崗位是自己熱愛的工作,並不懈努力為之奮鬥,如果現在脫離的崗位,將來進修回來換了領導,可能就會失去這樣的職位。
二是:白雪始終讓自己放心不下,自從人流後雖然恢複的不錯,但身體還是大不如以前,動不動就感冒發燒,讓於衛很揪心,害怕自己不在,白雪照顧不好自己。
可白雪很支援於衛繼續深造,這也與白雪較高的文化素養分不開,畢竟人家是優質大學畢業,骨子裡有那種對知識的渴望與追求。
然而現在她的這種希望卻寄託在了於衛身上,也是希望於衛能更上一層樓,對今後的發展更加有利。
“我沒事,你就去吧!畢竟進修比函授要學很多東西!”白雪鼓勵他說。
“那我挺擔心你,還拍你自己照顧不好自己!”於衛心疼地說。
“我沒事,現在咱們還沒有孩子,還有機會給自己充電,如果我們真有了孩子,你想去,我都不會讓你去的,那是孩子是第一位的,呵呵!”白雪溫柔地笑著說。
“其實,我最擔心的還是你的身體,得想個辦法,然你盡快恢複過來!”於衛操心地說到。
“有什麼辦法呢?盡瞎操心!”白雪白了一眼說,知道自己所愛的人時時關心著自己,其實心裡很暖和。
“上次我媽來這裡,不是給你打了一針,叫什麼‘丙球蛋白’的針嗎?”於衛問。
“是打了一針,打完之後我好像有一個多月沒生病,可現在又不行了!”白雪苦笑著說。
“不行的話咱們再打一針,我想光打針恐怕還不行,打完針你還是要加強鍛煉,這樣身體才會好起來呢!”於衛想著說。
按照於衛的計劃,給白雪打上了針,不過以前的那種針,不再是肌肉針,而變成了點滴,在醫生的醫囑下,白雪打了三次,於衛心裡算是踏實了許多。
這樣在準備好一切後,於衛登上了南去的列車,又一次來到武漢,進入到曾經的學校武漢通訊學院,進行兩年軍事通訊師資大學本科專業的學習生活。
這次的到來,和第一次來已經有了七年光陰的流失,雖然於衛因為工作原因也來過學校幾次,但都是工作原因匆匆忙忙的來去,有時候與在校任職的同學都見不上一面。
這次再來,是以學員的身份再來的,有時間和以前的同學們在一起。
當知道於衛入學的訊息,胡純第一時間找到了於衛,兩人見面後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你小子,怎麼來了,也不通知一聲?”胡純高興地問。
“這不,還沒來得及通知你,你小子耳朵夠靈敏的,怎麼就知道我來了?”於衛笑著說到。
“我是碰見了左誠,他說碰見了你,我才知道是你來了,怎麼那麼好的職位就放棄了,到這裡學習?”胡春帶著遺憾說。
於衛才想到早晨報到,一下車就碰到了左誠,左誠一副驚奇的面孔,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兩人攀談了一會兒這才分手,胡純和左誠在一個教研室裡,胡純知道後即刻跑到於衛隊裡來。
“只是想充充電,活到老、學到老嘛!自己想來的,也想見見你們哪!”於衛高興地說。
“好好,既然來了就安心吧!你們隊的隊長、政委我都熟,我給他們說說,給你些方便,讓你學有所成!哈哈哈哈!”胡純熱心地說。
“那倒不用,有事我肯定會找你,這兩天我先安頓下來,等這幾天順利渡過了,我去找你好吧?”於衛對胡純說。
“那行,有什麼事隨時找我,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胡純見於衛正忙著收拾東西,就打聲招呼準備離開。
“哎!等等!”於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叫住了胡純。
“還有什麼事?”胡純問。
於衛將他拉到一邊對他悄悄說:“我帶了兩箱酒過來,是邊城的名酒,放在我這不太方便,你先把它帶到你那裡,方便的時候我去取好吧?”
“那沒問題,就先放到我那裡,那我先去推腳踏車來,過來拉,一會兒見!”說完胡純就急著走了。
不一會兒,胡純騎著腳踏車過來拖走了兩箱酒。
入校前幾天的隊裡的學習方式與上次入學幾乎一樣,沒什麼太大變化,學習教育“三個轉變”,然後又是參觀學習學院陳列館,介紹學院各個功能教室等等這些,於衛都經過了一次,這是第二次了。
唯一不同的是陳列室已經更規模化,裝修的也非常專業,看上去很大氣而且頗具氣勢。
學院的場地還是那麼大,只是以前蘇聯式的樓房已經拆的無影無蹤,繼而代替它們的是一排排整齊的校舍。
經過這幾年的建設,學院整個煥然一新,唯獨圖書館和俱樂部還是上次的建築,但看上去依然是那麼具有現代感,不僅僅引起了對它們的懷念。
曾經在這裡表演,在這裡讀書,一幕幕景象浮現在眼簾,在不停地演繹著過去的經歷,讓於衛感慨萬千。
畢竟七年了,早已物是人非,學院也有了空前的發展,據說學院目前是《資訊化戰爭》軍事科研專案的締造者和帶頭人。
這讓於衛感到十分自豪和驕傲,畢竟自己曾經是這個學院的學員,現在再一次成為這裡的一名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