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許來世沒有你,沒有了你會更寂寞,哪怕空守著一句承諾,我也不會感到特別苦澀,最瞭解你的人是我,最心疼你的人是我,相信你的人祝福你的人,是我是我還是我!
哦也許來世沒有你,沒有了你會更寂寞,哪怕空守著一句承諾,我也不會感到特別苦澀,最瞭解你的人是我,最心疼你的人是我,相信你的人祝福你的人,是我是我還是我!
相信你的人祝福你的人,是我是我還是我哦...!
思念你的人:於衛
信寫得很直接,也很親切,這沖親切是經過半年以後的磨合,兩人建立起來的戀愛關系,此時於衛的心中只有他的白雪。
最後一個學期的學業,一開始就都是軍事科目,軍事標圖從小的一平尺的地圖,逐漸地變成了16平尺的地圖,到後來擴充套件到24平尺的地圖。
光地圖的裁剪貼上就挺費工夫,沒有半個小時幾乎是完成不了貼上的,大多都是一節課45分鐘的時間。
這是一種慢工出細活的工作,也是開始標圖前的一項準備工作,圖粘的平整,銜接的好壞,直接影響到下面的標圖工作的進行。
圖上戰鬥從團一級的進攻與防守,逐漸地發展到了集團軍一級的戰役級進攻與防守,五一一過又上升到戰區級的大型戰役的進攻與防守。
其中,不乏穿插、迂迴、割裂與包圍等等戰術的實施,學員們在貼上好的一張大圖上,標繪著自己當高階參謀的夢想,在違反想定原則的情況下,任憑發揮。
當然,圖上戰役的紅藍雙方的戰力配置都在想定中體現,而學員們要做的,首先是將紅藍雙方的戰役背景根據想定的要求繪制在圖紙上。
這讓人想起大型戰爭片裡指揮所掛的作戰圖,紅藍雙方一目瞭然,好像自己進入了戰爭的狀態,自己就是這場戰鬥、戰役的指揮者。
等標註好紅藍雙方的事態後,然後通訊系統的配置再往圖上配置,組建多少戰時無線電網,通訊樞紐的配置,簡易通訊、接力通訊、衛星通訊的組織與實施等等一系列的計劃方案。
有時候做一個計劃,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野戰通訊區隊的全體學員,都融入到了裡面,全心投入,誰也不甘心落後。
在戰役的各個階段,怎樣配置?怎樣組織?怎樣打?怎樣效率最高?怎樣技戰術發揮的最佳?
在這些問題上,學員們盡量體現自己的思想,戰役的每個節段後,教授們會組織大家討論。
在最後一學期,軍事通訊等等課目的主課上幾乎都是資深的教授來教課,使得這批學員受益匪淺。
怎麼討論呢?教授們幾乎都會在教室的右前方掛一份提前按照想定標好的戰術層面的圖紙。
然後,請學員們站到前面去,用教鞭指著圖紙,來闡述自己的觀點,怎麼配置,怎麼實施?等等的作戰方案。
學員中有些來學院以前就是通訊參謀出生的,他們好像更容易進入角色,先前師團級的戰鬥中的想定計劃,就嶄露頭角,所以在大型的戰役中更是積極。
教授一讓上前闡述作戰思想時,幾乎都是爭先恐後地舉手,好像害怕自己上不了臺似的,特別的想表現一下自己。
這在小學、初中時期的上課時,積極舉手回答問題,沒想到在這裡又展現了出來。
每次都有十幾個學員上去闡述自己的觀點,不同的觀點競爭還非常激烈,最終都被教授總結。
但教授每次並不都對,稍有差錯,就會被學員們發現,並提出異議,教授在考慮後,又做出正確的回答。
於衛從通訊教導大隊畢業後,從事了一年的專業技術,又當了一年高炮連的排長,第三年野戰通訊大隊當了通訊連電源站的站長。
他沒有從事過參謀工作,剛開始還不能適應,總落在同學之後,可經過一個多月後,他漸漸地趕了上來。
怎麼說呢?就是以前都從事的是具體的基層工作,參謀工作要具有全域性性,要比具體工作在形式和內容上要高出一個層次,是一個承上啟下的過程。
圖紙貼上的平整了,標註的準確好看了,戰役的每個階段,各種通訊計劃的實施,針對不同的戰場環境,能做出詳細的計劃了。
總之,進步明顯,效果顯著,逐漸地也敢站在講臺前面闡述自己的作戰思想了。
除了緊張的軍事通訊課目的實施,一區隊的學員們幾乎都專心致志地忘我地學習,生怕漏掉每一次教授講的細節。
到了下午時光,晚飯後,於衛基本上是在足球場上度過的,有時是幹部學員隊和戰士學員隊踢球,有時候是幹部學員與戰士學員混搭。
就是能湊夠雙方踢球的人就開始踢了,有時候年輕教員們也參加到踢球的隊伍中,與學員們共同娛樂。
閑暇之餘,有的同學嘗試著打網球,倒是一種時髦的運動,平常對著牆打,提高水平,到了星期天,就到公園裡的網球場練練身手。
於衛在這些同學的感召下,也買了網球拍進行練習,經過不斷的練習之後,能上標準的紅土場一顯身手了。
當然,不是比賽,場上的兩個人打的都是和平球,你來我往以打的多不死球為榮。
這都是初學者的打法,算是一種自我安慰,可以說於衛他們倒覺得非常的享受,因為畢竟是個時尚的運動,能打成這樣已經是在學院裡屈指可數了。
與白雪的通訊很正常,當兩人都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最愛時,那就是說已經進入了一種曖昧的階段,互相信任,彼此關心愛護,問長問短等等。
就是沒有先前那樣的沖動了,兩人的戀情都覺得是水到渠成,誰理成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