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同志們都收拾行李裝車,準備午飯後回武漢,回到自己熟悉的校園,熟悉的宿舍,熟悉的床。
讓於衛期盼的還有哪來自bj的信,是否寄來了她的意願呢?
這一天,於衛都魂不守舍,雖然和大家幹著同樣的事情,可動不動就發呆,有時同學連喊幾聲都聽不見。
胡純知道他的心事,就逗他說:“想什麼呢?你小子是不是又想你那個白雪了?呵呵呵呵!”笑聲裡透著浪聲。
“沒有啊!哪有?別他媽瞎說!”於衛瞥了他一眼說。
“你小子,沒有才怪!”胡純不服氣地說,對自己的判斷十分有信心。
“去去去!不跟你說!”
“看吧?我說對了吧?哈哈哈哈!”胡春得意地笑著。
午飯後,收拾妥當,二隊一區隊凱旋而歸,顛簸了兩個多小時後,進入了校園,當車在二隊宿舍樓前剛剛停穩時,於衛迫不及待地竄下車,向通訊員房間飛奔而去,連行李都顧不上拿。
好像於衛個人的事情,全區隊都知道了一樣,身後車裡傳來“哈哈!”地笑聲。
“小顧!小顧!有沒有我的信?”於衛還沒進通訊員顧獻房間,就激動地喊了起來。
他的舉動把正在坐著看書的顧獻,嚇了一跳,一下站了起來,見到於衛興沖沖沖進來,隨即起身,從吃驚狀態即可轉為滿臉笑容地問:“你們回來了?”
“是啊!是,沒工夫和你說,先說有沒有我的信?”於衛急切地問。
“有你兩封信!”
“快拿出來啊!”
顧獻從桌上一沓信件中找出了於衛的兩封信,於衛一看喜出望外,可不是,其中一封就是他期盼已久的來信,而另一封一看就是父親的筆記。
顧不上多想,一手便撕開了白雪的來信,兩眼放光地看完信,一下高興的幾乎手舞足蹈。
“太好了!太好了!”拿著信興高采烈地跑了出去,見大家正忙著卸行李,趕緊收住笑容,將信件裝進兜裡,故作鎮定地去拿自己的行李。
“你小子跑哪去了,行李也不要了?”胡純見到他毫不留情地數落他。
於衛將喜悅之情收斂住,詳裝鎮定地陰著臉說到:“怎麼啦?這不是來了嗎?喊什麼喊!”
胡純也不生氣,湊過來問:“你小子是不是取信去了?取上沒?看你的勁頭和剛才下車的時候判若兩人,她是不是沒來信?”
“你怎麼這樣愛管閑事呢?來不來信和你有什麼關系?”於衛冷著臉說。
“就是和你有啥關系,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啊老胡!”左誠聽見了兩人的說話,便挖苦胡純。
“你他媽說誰呢?左誠!我倆說話關你屁事?不知誰是‘鹹吃羅蔔淡操心’呢!”胡純怒罵到。
胡純正有氣沒地方撒,見左誠也來調侃他,便不客氣地將氣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行行行!是我‘淡操心’行了吧?你這人真沒勁!以後我找你說話我就是王八羔子!嗛!”左誠說完,生著氣走了。
“我說你倆見了面就吵,有完沒完吶?”於衛見他倆拌起嘴來就隨口說到。
“你說說,關他什麼事情?真是閑得蛋痛!”胡純完全不忌諱於衛的譏笑,而將矛頭直接轉向了左誠。
左誠見胡純被激怒了,目的達到,暗自欣喜地也就開溜了。
看見胡純的發怒的樣子,於衛心裡實在有些不忍,將他拉到一邊神秘地說到:“來了,她要來了?”
“誰來?誰要來?”胡純詫異地望著他,搞不清楚到底誰要來。
“哎呀!你怎麼不明白呢?是那個女孩要來,白雪!是白雪!”於衛這時顯得有些激動。
“真……真的?”胡純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聽錯沒有,比剛才更加吃驚。
“你看,你看,這裡!”於衛邊說著邊拿出信件指著裡面的資訊給胡純看,胡純看完之後,高興的不得了,他是替於衛高興。
“嘿嘿嘿嘿!你小子真行,怎麼就把人家姑娘騙過來了呀?”胡純高興地笑著問到。
“也沒什麼,她不是之前寫信讓我去bj嗎?你知道咱們怎麼可能放人呢?隊長出主意說:‘讓她來總可以吧!’那我不就按指示辦了,這不就要來了,明天中午到,車次都寫著呢!”於衛欣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