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後決定休假,休完假後再回單位辦理行政關系、組織關系、供給關系介紹信。
這個休假期間是愉快的假期,郭浪也已經畢業回邊城,還在他以前的單位,只不過從先前搞技術的技師,變成了參謀。
一心想留校的他,因為他所在的隊在最後一個學期報到之日,整體超假三分之一,嚴重違規。
學院認為這批學員組織紀律性太差,決定一個不做留校任職的決定,這就徹底打消了郭浪的念頭,最終返回原單位。
這期間於衛因為休假經常電話找他,再叫上夏江,晚飯後三人約好出去跳舞。郭浪當然急不可耐的等到下班,迅速回家吃完飯就出去了,在約好的舞廳門口見面,三個人輪流買票,倒是很自覺。
一個星期天大家都休息,一大早約好三人出去,先是逛街,快到中午夏江說他今天值班,中午兩點前要回單位。
郭浪和於衛都感到掃興,三人在街上要了拌麵,盡快吃完把夏江送上了回他單位的公交車上。
然後,於衛和郭浪一起商量著到哪裡去玩,星期天中午也是有舞會的,兩人正在街上瞎轉悠。
中山路這條邊城著名的商業街,在星期天的日子,人流是熙熙攘攘、駱驛不絕,人們都在這個難得的休息日裡,上街購物。
男女、老少、婦孺等等個個形色的人,都滿面春風的走在大街上,嬉笑著享受這晴空萬裡、陽關明媚,難得的假日。
兩人走到大街上,看見多姿多彩的少女,不免多瞟幾眼,以飽眼福,郭浪那種從自己上邊過去的美女,更加不放過,一個勁的盯著人家色迷迷地看,把人家看得都不好意思。
有的發現後則羞澀地趕緊離開;有的並沒有察覺匆匆而過;有的責罵上一句“臭流氓”並以憤怒的眼神報以還擊。
郭浪還不服氣地嘮叨:“我怎麼你了嘛?不就是多看了幾眼嘛!難道多看了幾眼還有錯嗎?”
氣得一旁的於衛直罵他:“你媽!你這個賣勾子的,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有你這麼繞丫頭子的嘛?都啥年代了,還在大街上搭訕?”
郭浪爭辯到:“那你說,咋能繞上丫頭子呢?”
於衛一眼望見了馬路對面的“新百大廈”,對著郭浪說了聲:“走!對面新城百貨大廈跳舞去!”
邊城星期天的中午有舞會,郭浪這是第一次聽說,於衛知道但是從沒去過,感覺白天跳舞十分別扭。
等進了舞廳,兩人眼前一亮,才發現這裡和晚上一樣熱鬧非凡,而且女賓如雲,男士則不多。
這種狀況,讓兩人興奮異常,每支曲子都能請到不同的美女跳舞,兩個人分別大展身手,每一支曲子都不拉下。
舞廳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男人們似乎也多了起來,女賓們也開始“搶手”起來。
於衛感到有些累了,休息了一曲,順便觀察了舞廳的環境,突然發現一個美貌的丫頭子坐在樂隊不遠處,一直沒有跳舞。
突然想自己去碰碰運氣,便有意地流竄到她的不遠處,只等到下支舞曲奏響,就即刻沖上去請她跳舞。
一支慢三舞曲奏響,他向她伸出了邀請的手,禮貌的說了一句:“你好!請您跳支舞可以嗎?”
她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當他的一隻手摟在她的腰上的時候,隔著衣服他感到她柔軟的身體,富有彈性。
身輕如燕的舞姿與她飄逸的長發配合得恰到好處,他感到這個丫頭子不一般,舞跳得一定很好。
於是他使出了渾身解數,玲離盡致的展現自己的舞姿,引導著她跟隨舞曲的節奏翩翩起舞。
兩人的舞步不分上下,伯仲之間,配合的相當默契,漸漸,女孩的肚皮頂到他的肚皮上。
他頓時感到一陣暖流傳遞過來,舞步突然更加的玄妙了,輕盈飄逸、上下翻飛,女孩絲毫沒有覺得不自在,好像已經沉醉在美妙的舞曲和旋飛的舞步當中,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倒是他一邊跳著舞,一邊琢磨:這丫頭子到底啥意思?肚皮貼上我,是給我邇意思呢?
舞步中,他有意地瞄了近在咫尺的她的面容,清秀、倩麗、動人,有一種超然脫俗的感覺。
這讓他為之一動,馬上産生了另一種想法:這個丫頭子的確不錯,要是自己的女朋友就好了。
他隨即展開了攻勢,轉過臉對著她說到:“你經常來這兒跳舞嗎?”
女孩淺淺一笑說:“你說什麼?我聽得不大清楚!”
舞曲聲音太大,一時間的確聽不清。於是,他又放大了聲音對著她的耳畔說:“哦!我說你經常來這兒跳舞嗎?”
女孩兒淺淺的笑著回答:“不常來,今天不是星期天嗎?過來輕鬆一下!”
他見到女孩大方的搭話,感到有戲,最起碼對自己不反感,這就好。繼續說到:“看來你工作忙啊?跳舞只是輕松啊?”
“是啊!整天和一幫小孩子打交道,忙裡偷閑吧!”她帶著淺淺的笑回答。
這笑容是那麼的迷人,話音是那麼的委婉動聽,使人難以控制情緒,他暗自下決心:今天一定要把她搞到手!
“那您是老師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