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熟悉連隊情況,於衛幾個星期都沒回家,好不容易在星期天回家了一趟。
於衛在逐步熟悉了連隊情況,並對電源站的管理已經得心應手,就抽出現時間來,找來參考書進行複習。
當年的招錄工作已經趕不上了,只有寄希望於明年的招考。
盛潔,於衛在軍區大門旁邊的辦公區見了她,她很上進,在炮旅工作兩年後,由於工作業績突出,被調往了軍區法律諮詢室。
而軍區法律諮詢室就設立在軍區大門旁邊,兩人進過一番長談後,於衛得知她畢業後用了兩年時間,已經自學完成了法律本科專業,並且拿到了畢業證,目前工作之餘,正在發奮考取律師證。
於衛從心裡佩服她,她將自己的前途規劃的很好,是很有思想、很有內涵的女人,也在心裡祝福她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
在工作閑暇之餘,於衛就找離自己單位不遠的夏江,自從於衛調來野戰通訊大隊後,距離夏江的單位也就一公裡的距離,走著去也就十來分鐘。
兩人在一起經常打打乒乓球,下下圍棋,幾乎在伯仲之間,分不出勝負。可兩人年輕氣盛,互相不服氣。
兩人就約著哪天比試比試,約好了時間,定好了比賽專案。主要比試三項內容:第一是比賽乒乓球,共打五局,五局三勝者為贏;第二是比試圍棋,也是五絕三勝制;第三是比試花式臺球,同樣是五局三勝制。
夏江覺得自己沒有必勝的把握,則對於衛說:“哎!能不能把象棋也算進去?”
“那哪能行?你緊挑自己的強項,那我要比試彈吉他呢?怎麼樣?”於衛毫不相讓地說。
象棋對於衛來說,實在是下得不怎麼樣,只是簡單地會走走路子,真的下起來,絕對不是夏江的對手。
夏江的象棋,在當時上學時的通訊教導大隊裡也是很有名氣的,從小就和自己的父親對弈。
別看學習不怎樣,可對這個棋類還是非常用心的,經常性地看象棋譜,從中學了不少妙招。
那圍棋呢?於衛是不怕夏江的,一個是兩人同時在上軍校是跟著洪斌學得圍棋,下起來也差不到哪兒去。
臺球就不好說是誰勝誰負了,因為兩人只是吹自己怎麼、怎麼好!但從來就沒有對過陣。
於衛的臺球是在火洲練的,在軍營中還沒有誰是他的對手,在紅軍團的文化活動臺球比賽上還拿了獎,說起來挺自負的。
夏江也不甘示弱,也說自己的臺球水平可以“打獎金”的了。
“什麼是打獎金呢?”於衛不解得問。
“打獎金呢!就是在打臺球的地方,有部分人覺得自己的水平很好,就主動要求打獎金,每局輸的人給贏的人一定的錢,5元10元不等!按照他們的約定實行!”夏江耐心地解釋著。
“那不是變相的賭博嗎?”於衛不屑地說。
“撒叫賭博?那叫藝高人膽大,覺得自己不行可以不打獎金嘛!”夏江顯然是有些生氣。
可於衛卻執拗地說:“我認為就是賭博!”
“啊!你說賭博就賭博,先不說這些,我們先經行比試咋樣?”夏江不耐煩地說。
於衛突然來了精神說:“來來來,比就比,誰怕誰呀?”
“先等等,咱們先說好,比這三項,總有個說法吧?”夏江試探的問到。
“撒說法?那你說咋辦?”於衛心急著說。
夏江停頓了片刻說:“那就誰輸了,誰請客咋樣?”
於衛則沒有回答,而是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夏江接著說到:“你看,咱們比賽三個大項,那就以‘三項兩勝’為標準,輸了的不僅付清費用,而且請客看電影,然後晚上買舞票跳舞,行吧?”
“沒問題,就這麼著!“於衛爽快的答應。
兩人的乒乓球比賽是在夏江單位開始的,由於於衛在部隊裡空閑時經常打,球技比以前大有長進。
一開局,夏江被於衛突如其來的攻勢,打得措手不及,直到8:1,才撈回了一分。
於衛見夏江目前的技術,比起現在的自己來,差了一大截,還處在通訊教導大隊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