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邢八想了一個晚上的臺詞。故意用上了“一個神秘人”這種相當有聯想的字眼。
他總不能說:是你親愛的爹地派邢十七跟蹤了你,又一不小心就拍下了那些照片,然後直接送去給了河屯邀功。其實並不算什麼邀功,邢十七隻是在按照河屯的命令列事而已。
一個神秘的人?一堆水中相擁的照片?
封行朗本能的想到了叢剛。似乎他很清楚的記得:叢剛曾經提醒過他要小心河屯不會放過死而復生的嚴邦!
這個狗東西他想幹什麼?
一邊救下嚴邦盡情的撈好處;一邊又去給河屯通風報信?
他最終的目的呢?還是想置嚴邦於死地?
這個黑鍋,看來叢剛是背定了!
“邢太子,其實我們做為河屯的義子,實在不想看到你跟你父親鬧得太僵!那樣我們的日子也難過啊!”
“所以你就來一早趕過來給我先通通氣?還親自來?”
封行朗淡清清的笑了笑。
“你以為我想啊?關鍵打電話你不接呢!不接也就算了,還讓嚴邦接……”
邢八悠嘆一聲,“你想想,如果這電話是你親爹打的,接電話的竟然是嚴邦……而且又是三更半夜!我義父不拿刀追去度假山莊砍他才怪呢!”
封行朗一臉的陰鬱,“昨晚你給我打電話了?還是嚴邦接的?”
“你覺得我會編個故事逗你玩呢?邢太子,我真沒那麼閒的。”
“那河屯……又想出什麼么蛾子了?” 封行朗緊聲追問。
“你說我義父……”
邢八欲言又止,”反正一個父親,容忍不了一個x方面不正常的男人,整日去糾纏他唯一的兒子!我義父還等著抱孫女呢!”
封行朗默了幾秒,“我知道了……邢老八,謝了!”
“別客氣!誰讓我們都姓邢呢!”
感覺到封行朗的臉色沉得有些難看,又連忙補充上一句:“至少我姓邢!”
再回淺水灣的路上,邢十七鬱郁的看著一直悶不吭聲的邢八。
“八哥,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也沒有錯得很離譜!一般離譜而已!”
“八哥……難道按照義父的命令做事,也有錯?”
“彆著急,我先跟你擼一擼義父和封行朗,還有封行朗和嚴邦之間的關係!”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邢八將這說起來複雜,聽起來更復雜的關係逐一分析給邢十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