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剛要開口詢問邢十四有關丈夫封行朗的事兒,便看到他又馬不停蹄的給河屯打去了電話。於是她便默了。
剛剛在電話裡,她有聽到邢十四喊對方‘封先生’,應該是丈夫封行朗無疑了!
“義父,我是十四。封行朗被警局拘禁了。他是‘金地邦’錢莊的股東之一!”
“什麼?那錢莊他也參與了?”
“是的。是他親口說的。他說如果嚴邦把他給供出來,那……那就不只是拘禁24小時的事了!”
“阿朗現在人在哪兒?”
“在警局裡。剛剛打電話回來讓我把十五和林雪落照顧好,還說他今晚不能回來了!”
“這小子可真夠不讓人省心的!那麼燙手的錢,他也想賺?他要那麼多的錢幹什麼啊?”
正如封行朗所預料的那樣:手機那頭的河屯急切了起來。
“義父,現在該怎麼辦?”
“警局那邊我會處理!你把雪落和十五照顧好,不能出任何的差池!要24小時警惕。”
“知道了義父!”
人在處於高度急切的狀態下,警惕性自然就會降低一些。
“十四,是不是行朗出事了?”
身後,傳來雪落壓低聲音的詢問。
“哦,公司臨時要加個班兒,封先生讓您和孩子先睡。”
“十四,別瞞我了,我剛剛都聽到了。”
雪落走了出來,將身後的門給掩好,“究竟出什麼事了?行朗為什麼要被拘禁啊?”
“我也不太清楚。有我義父在,他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就放心吧。”
雪落默默的點了點頭。既然邢十四不想多說,她也無法多問。
隱隱約約間,雪落似乎已經推測出:應該是河屯想對付嚴邦,可一不小心將他自己的親兒子也拉下了這趟渾水。
具體的內容雪落沒聽太清楚,只知道這件事好像跟什麼錢莊有關。
或許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孩子,乖乖的在家等著男人回來!
見離開拘押室的封行朗再次折回,嚴邦的雙眸裡流動起了驚豔的光亮。
“捨不得我呢?”
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
“回來陪你坐坐!”
清淡淡著聲音,似乎有些疲憊。
“怎麼了?萎靡不振的?腿又疼了?”
嚴邦立刻湊近過來,蹲身檢視坐在輪椅上的封行朗的傷腿,“什麼味兒?這麼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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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草藥!效果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