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管家剛把醫療室的門開啟,藍悠悠便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於是,封立昕便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只是藍悠悠的下巴上似乎貼著祛疤貼。
“悠悠,你下巴怎麼了,受傷了嗎?”封立昕緊張的問。
“要你管!”
藍悠悠冷嗤一聲,隨後徑直衝到了病庥邊,一把將庥上正酣睡著的封行朗身上的絨毯給扯了開來。
封行朗沒有倮睡的嗜好;但比全倮也好不到哪裡去。
ck男內,將男人晨起的挺拔包裹得更加魅或!
“藍悠悠,你這一早有點兒公德心好麼?封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封行朗冷聲慵懶道。
“叢剛呢?你把叢剛個縮頭烏龜藏哪裡去了?”
原來藍悠悠是回來興師問罪的。順便也看看她想了一整個晚的男人。
封行朗這才微眯著雙眸朝藍悠悠看了過來:正如叢剛所說的那樣,女人沒有受重傷,都是一些蹭刮的小傷。
尤其是下巴最明顯,應該是被磕破皮了,還貼著兩個祛疤貼。
“你三哥和八弟的,不是很牛掰麼,你可以命令他們幫著你找啊。”
看來女人是吃敗戰了,要找叢剛報仇雪恨來著。
或許封行朗還沒能完全意識到:女人的一張臉,要比女人的命還要重要。
叢剛都把藍悠悠搞破相了,她能放過叢剛就奇怪了!
“你不告訴我沒關係,我現在就去找葉時年!他不說,我就割了他的舌頭!反正長在那裡也是個擺設!”
藍悠悠發狠道。
封行朗相信藍悠悠做得出來。其實葉時年那條滿嘴跑火車的舌頭他也不是很喜歡。但還沒到要將它割了的地步。
“他不知道叢剛的下落!你割了他的舌頭,也只會多濺你一身血!”封行朗冷聲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叢剛的下落囉?”藍悠悠再問。
“可我現在心情不美好,所以不想說!”
封行朗掃了藍悠悠一眼,將被她扯開的絨毯重新蓋回了自己的身上。
“你該不會也想割了我的舌頭吧?”
封行朗睨了藍悠悠一眼後,便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