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正事兒?”白默疑惑一聲“信你了!”
三分鐘後,白默才依依不捨的讓人將那隻獅頭藏獒牽走。
“白老爺子最近好嗎?”
封行朗搖曳著水晶杯中的紅酒問道。
白默機警的後挪,“你想幹什麼?又想跟我家老爺子告什麼狀?”
為什麼要用‘又’呢?
很明顯,在這之前,白默一定是被告狀過!
“像告狀那種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的事兒,我會去做麼?也只有嚴邦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才會做!”
一般情況下,嚴邦都是用來替封行朗背黑鍋的。
白默信了!
“那你找我家老爺子幹什麼?”白默追問一聲。
“怕你家老爺子寂寞,找了個女人去陪陪他!”封行朗溫聲道。
“靠!封行朗,你也太‘孝心’了吧?你這是要搶著給我家老爺子當孫子呢?還是想跟我這個孫子爭寵爭家產呢?”
不等封行朗作答,白默又急聲道:“我家老爺子都九十高齡了,你竟然還給他送女人?你就不怕我家老爺子上得去,下不來嗎?”
“……”
封行朗菲薄的唇角微微抽一動了一下。這都想哪裡去了?
“是我的女人!想讓她去白公館裡陪老爺子幾天。”
封行朗點上一支菸,神情有些幽沉。
“林雪落?還是藍悠悠?”白默再問。
“是林雪落。一個乖巧又溫婉的女人,她不會給白老爺子添亂的!”
封行朗將指間的煙送去菸灰缸前點去了菸灰,然後再送至唇間深吸一口。
煙霧繚繞後的俊臉,被一層淡淡的憂鬱籠罩著。
“封行朗,你這不是要給自己準備後事吧?”
白默似乎嗅出封行朗想把林雪落送去白公館的目的所在。
“那條大河豚魚,真有那麼厲害嗎?弄得你跟要交待遺言似的?”
白默嗤之一聲,“讓嚴邦那家派幾個人滅了那條毒魚不就行了?這打打殺殺的活兒,嚴邦那傢伙最拿手了!”
封行朗微微揚動了一下英挺的眉宇,“這是我跟河屯的私仇!”
“你都要交待遺言了,還管什麼公仇私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