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守換回了成效,雪落柔柔一笑,用上了誇獎頑童的口吻,“這才乖嘛!”
黑糯米粥很粘稠,帶著蜂蜜的清甜,到也不算難喝。在女人一勺又一勺的堅持餵食下,封行朗竟然將一碗粥全喝了。
男人一個舔唇的動作,雪落看到了封行朗那白淨整齊的牙齒。很健康。
“立昕,你的牙齒……挺好的啊,安嬸怎麼說你吃不得硬食呢?”雪落並沒有太多的去聯想。
每當後來回憶起這個男人戲耍自己的點點滴滴,雪落情難自控的直呼自己當初真的是愚蠢到姥姥家了!封行朗那麼多的破綻顯露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依舊很傻很天真的一直以為那就是封立昕!
後來男人又說:你那不是蠢,而且心靈乾淨的單純!
“難道你看不出來,它們像假牙麼?”封行朗的話相當嚴謹。他不會承認,只會誘導。
“假的麼?我還真沒看出來呢!”雪落下意識的伸過食指的指尖想去敲敲封行朗的門牙究竟是真是假,卻沒想被男人抿在了雙唇之間。
那感覺,就像平靜的心湖裡突然乍現的波瀾,一直從雪落被抿住的指尖激盪到了靈魂的深處。
“你,咬我幹嘛?”雪落連忙縮回了自己的手指。上面染著男人溼亮的口液。
“我累了!咱們早點兒休息吧。”像這種咬手指的親暱,已經遠遠滿足不了封行朗現在的想念。
“哦落機械的應答一聲封行朗的話。隨後才意識到,男人說的是‘咱們’,而不是單獨的‘她’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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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意思是:今晚他會留下來跟她在一起嗎?
雪落沒有竊喜,反而染上了淺淺的輕憂。她只是更多的希望封立昕別再排斥她。而是把她林雪落當成家人一樣的看待,允許她進去醫療室,像安嬸和莫管家一樣。
“立昕,如果你真把我當妻子,那就讓我進去醫療室照顧你吧。我想你把我當成家人一樣的看待。能像安嬸和莫管家一樣進去醫療室照顧你的飲食起居!”
“如果你不答應,就說明我這個妻子還不夠資格,對嗎?”雪落蹲著身體,儘量的與輪椅上的封行朗平視。可男人的目光總是飄忽著,似乎並不想落在她的眼裡。
“睡吧,我累了!”封行朗輕籲一口,“或許,我們可以在床上邊睡邊聊!”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穿著這身皮具,著實睡得彆扭。再怎麼精良的仿製品,畢竟不是自己的。憋悶在皮具下的封行朗有些燥意。他環著雪落的腰,貼著她的後背。
這樣的姿勢,可以避免雪落長時間的盯著他看。因為憋悶的緣故,封行朗環在雪落腰際的手臂便用力了一些;雪落微微吃疼的輕哼了一下。
“立昕,你是不是難受啊?”雪落輕輕拍了拍封行朗環在她腰處的勁臂,示意他放鬆一些。
“嗯。難受。”封行朗含糊其詞一聲。吸過雪落的耳垂,含在口中不輕不重的把玩著。
只要雪落稍有反抗的動作,他就會加力咬她;大部分的時候,只是將她的耳珠吸在口中。
指間,纏繞著雪落鬢角的長髮,似乎封行朗喜歡這樣單調重複的動作。一圈一圈的纏繞,再一圈一圈的鬆開,週而復始著這樣的動作。
即便是兇猛的困獸,也有它細嗅薔薇的時候。
突然間,雪落意識到:有一個人,也喜歡這樣的動作。喜歡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的長髮纏繞在他的指間把玩。
封行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