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跑了多久,在看到在路邊執勤的保安時,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我向他們跑了過去,然後擅抖著聲音:“你好保安同志,那邊有人打架。”
等帶著保安趕到剛才那個暗巷的時候,只見一個人拿著一根鋼筋狠狠地就朝工頭的腦袋砸去。
邊砸邊叫罵:“在我面前還這麼囂張,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被眼前的一幕給鎮住了,捂著嘴便大聲地哭了起來,這一刻我不由得後悔剛才的衝動。
保安看到此刻的情形,飛快的上前去制止,一時間情形便穩定了下來,只剩下工頭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我趕忙跑過去,保安吩咐了幾句過後,邊待著剛才的那群人走了。
渾身是血的工頭也被及時送到了醫院。
工頭的傷很重,醫生處理完過後,我便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坐在他身邊時,我一遍遍回想著今天的場景,不可否認,今天的事情在我的心裡湧起了不小的觸動。
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有保護我的一天,這是除了胡珂以外第一個這麼奮不顧身的保護我的人。
只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會一直對你好的人,許多東西在利益面前都會變質。
就在我思緒萬千之際,包裡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手機螢幕中閃現的名字讓我感到一陣愕然,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打電話的居然是容止修,他竟然主動打我電話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接起他的電話,只聽到他冰冷如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在哪?”
我只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了,沒出息地結巴著:“我,我在家。”
“編,繼續編,現在立刻給滾到醫院門口來。”容止修的話語裡充滿著不容反駁的權威。
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收拾收拾忐忑地朝著醫院門口走去。
邊走邊沉思著,真是沒想到容止修的訊息居然這麼靈通,越是這般想著,我就越覺得恐懼。
就這般緩慢地走到醫院門口,我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額頭的冷汗不斷冒出,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容止修。
隔著老遠就看到容止修那修長的背影,與攝人心魄的氣場,我不由得停住了向前的腳步。
抑制住恐懼的內心,我走近了容止修的身邊,垂下頭不敢看他那張俊美卻冷若冰霜的臉。
“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剛一靠近,就聽到容止修冰冷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和以前的人有牽扯。”
我用力的握緊拳頭,依舊垂著腦袋不敢去看他,只能盯著這被擦地透亮的大理石地板和容止修黑的發亮的名牌皮鞋。
見我不說話,容止修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連周邊的空氣一下子都寒冷了許多。
我咬著嘴唇小聲地解釋著:“我......我沒想到會走到那裡去。”
容止修聽到我的聲音更加有些生氣了,伸手用力地抬起我的下巴,冰冷地說:“然後就惹上了哪些人?”
我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恐懼,容止修的身上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我的心猛然收緊,再加上容止修那冰冷的氣場。
總覺得死亡在向我慢慢靠近,這個如同修羅地獄一般的男人,每一次看到他都讓我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