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說。”陸行策步伐未停,出聲提醒。
小弟子趕忙回過神來,心中雖有詫異,但不敢妄言,只老老實實地將昨日發生的事情托盤而出:“昨日,人界發生了鬼魂索人命的事,而且最近好似都有人失蹤了,悄無聲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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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策眉頭微蹙,“死的都是些什麼人?”
“好似都是一群男人。”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秦億的廂房門口,少年抿了抿唇,心不在焉地聽著小弟子的話,抬起手想去敲那扇緊閉的門,卻不想剛剛抬起的手還未落實,門就從裡面被開啟了。
兩人眼睛將將對上,都是一愣。
陸行策將手放下,面上有些不自在,道:“我喚你前來同我去議事殿,人界發生了大事,恐怕與溫清月有關。”
秦億點了點頭,跨步出了屋子,同時收起了表情上的詫異,小臉肅著,“走吧。”
剛剛她百無聊賴地喝著茶,吃著糕點,看著屋裡頭擺置的話本子的時候,小系統突然在腦海裡叫她,說溫清月對著人界的人動手了。
前去若水堂探索那鑰匙未成,險些落進了若水堂布置的佛陣裡,折損了些修為。
想來應當是前幾日從赤衣峰傳去若水堂的密信起了效果,只是遺憾得是沒有抓到人。
小系統又說,那溫清月拿鑰匙不成,已經對這人界發難了,下界死了三百多陽命的生魂,皆是那些男人,陽命的男人,命主陽,帶著陽剛之氣的人,便是可以代替一把鑰匙的威力。
修士的靈力,陽命人的生魂,還有一把赤衣峰的鑰匙,便只待而十幾天後的衰弱期了。
若是不想任務失敗,要麼找到溫清月,要麼秦億要去拿那個九轉靈珠。
而能找到溫清月的唯一辦法就是昨日作惡的那個逸出的生魂,生魂被殺心有怨氣,已經成了飄搖的惡靈,若是不渡,便會引發劫難,而生魂畢竟是從溫清月的手中逃逸出來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線索能夠找到那溫清月。
距離昨日到今日,惡靈已經殺害了下界的幾門普通家庭,門頭染血,伏屍遍地。
秦億心裡想著小系統提供的資料,跟隨著陸行策到了那議事殿。
議事殿中,長老三尊已正襟危坐。
三人站定,傳喚弟子報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赤雲真人瞧見兩人前來,詫異了一瞬,便也瞭然,只叫了人坐。
他不意外,並不代表那些個長老沒有異議。
只見一個鬍鬚發白,坐著就已經垂到地上的老者撫著鬍鬚,眼皮耷拉著掀起,懶懶地瞧著殿中的秦億,話語帶著深意道:“今日議事都是重要之事,萬一有心人摻和一腳進去,那可就不好了。陸小兄弟要如何擔責?”
素來他就討厭那些妖魔之人,不靜心,不修身養性,惡贏滿貫,就算是現在相安無事,他覺得那也只是一時,那些妖人哪能控制得住自己?
而如今若是那議的事情被眼前的這名妖女洩露出去了,那後果豈不是不堪設想?
此言一出,對妖魔有非議的人不少,七嘴八舌地又議論起來。頓時,安靜的大殿又猶似鬧哄哄的菜市場。
秦億看著發笑,恨得那說話之人牙癢癢的,但偏生又不能說些什麼。
座上的赤雲真人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地微微閉了閉眼,想要說些什麼。
“張道長不必擔憂此事,若是秦億當真做了什麼,我一人擔責便是。”
少年從座位站起,身姿筆挺,淡淡地開口,一句話看似平靜,實則浸透著涼意,無形的威壓隨著話語洩了出來。
明明只是一個化神的修士,但那威壓卻是壓得那些議論多嘴的人喘不過氣來,仿若是......仿若是無上神主當年的威壓一樣。
殿中瞬時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