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盛怒之下對她造成人身攻擊都是有可能的。
祈酒示意她安心,趁警察還沒來,跟著薄世去了一棵樹後面。
“如果你是想問薄刖怎麼樣的話,他死了。我殺的。”祈酒格外平靜的攤了牌。
薄世沉默片刻,『插』在褲兜裡的手緊握成拳,又鬆了開來,“我猜到了。”
以他對薄刖『性』格的瞭解,他能猜到薄刖想做什麼。
獨佔欲強到令人受不了,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
但是一般人,也無法反抗。
她不同。
聞風『吟』不同。
知道薄刖和聞風『吟』一起消失的訊息,薄世就知道出事了。
若聞風『吟』不是她,那她遲早會被薄刖折磨瘋掉。
若聞風『吟』是她,那薄刖會被她折磨瘋掉。
如今的結果,很是明朗。
薄世伸手掏出一個傳聲筒樣的東西,遞了一個給她,明明隔著不到一米的距離,他卻對著傳聲筒道,“祈酒。”
這個名字。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叫過她了。
跟著漆與墨一起做任務刷信譽,也很久很久了。
祈酒恍惚不過一瞬,也拿著傳聲筒道,“幹嘛?”
她痞裡痞氣的靠在樹上,和聞風『吟』原來溫柔善良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卻意外的,又有一絲和諧感。
樹葉被風搖出“沙沙”的聲音,新長出來的嫩綠『色』樹葉帶著生命的味道,陽光透過樹葉灑落在地上,投出斑駁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