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你用是不用?
薄刖沉默了很久,直到床上的動靜越來越小,“容淮”也停止了哭喊,睡在“時予”懷裡。
當年她作為星際之王,體質甚好,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睡著。
“時予”臉上帶著某種祈酒沒眼看的洋洋自得的笑容,給“容淮”掖了掖被角,唇瓣輕輕的吻上了他的額頭。
她下床,洗澡,接著去處理公務。
星際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薄刖輕輕垂眸,看著床上熟睡的當年的自己,抿了抿唇,視線又轉移到手中的瓶子上。
瓶子古『色』古香的,瓶身是瓷白『色』,整個瓶身上只有“後悔『藥』劑”四個字。
沒有成分組成,也沒有後果預警。
更不用談保質期生產日期什麼的了。
他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冰涼的唇瓣吻了吻同樣冰涼的瓶身,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
這段記憶,其實他看過很多遍了。
別忘了。
當初系統爸爸可是錄了小影片給他看的。
雖然說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女人壓在身下睡哭的確是黑歷史般的存在,不過……
誰讓對方是她呢?
就算是世間所有的苦難都擺在他面前,換來遇到她,他也會毫不猶豫都經歷一遍。
他走得毫不猶豫,直接跨入了一道門。
門裡,又是另一個世界。
祈酒眯了眯眼睛,自己已經變成了君顧懷裡的沈霓裳。
她剛剛明明什麼都沒做,怎麼就直接進入第三個內心世界了呢?
祈酒有點懵。
她精神力強大,但是空有力量,對這方面的理論知識理解還不夠深啊。
這視角……有點刺激。
她看著刑場上被高高綁起來的美麗女子,雖然被麻繩綁著,臉上也落了灰,卻絲毫不損她半分氣質。
哎。
不愧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