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走,我要跟我男朋友回家。”
“林書,我們已經分手了。”
薄刖看她一眼。
別人不知道什麼意思,薄世和祈酒卻清楚得很。
他表達的意思是,不可能。
他的領地,向來只允許一小部分人進入。
就連薄母薄父薄世,沒有他的允許都不能進去。
思及至此,薄世又垂頭看了一眼臉『色』通紅的祈酒。
她雙頰紅得像兩朵紅雲,眼睛卻亮亮的,微卷的長髮縮在她雪白的脖頸旁,彎曲出某種妖嬈的弧度,因為喝了酒身體發熱,加上會所裡的熱空調開得非常足,所以她早就脫了外套,『露』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那幾個男的,看過的話,把眼珠子挖出來。
『摸』過的話,把手剁下來。
薄世的眼神讓四個小哥哥縮在包廂角落裡抱團。
這長相禁慾而俊美的男人為什麼讓他們有種命不久矣的感覺?
林書和夏天僵持著,不代表薄刖有耐心陪他們耗下去。
他一言不發的抓著祈酒的手腕,往門外走。
祈酒不忘抓著夏天,林書和薄世在背後跟了出去。
四個小哥哥相互對視了一眼。
這兩個美女包了他們一晚上,卻來了唱了兩三個小時的歌拍了張照就走了,這……讓他們做什麼?
唱k嗎?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夏天和祈酒在去會所之前喝了酒,為了自身安全,在會所裡的吃食和飲料一概沒動,現在時間過了這麼久,醒的也差不多了。
夏天倔起來沒人拉的住,硬是跟著祈酒被薄刖載回了薄家住宅,隨便找了個沙發窩著睡著了。
祈酒被薄刖拉著上了四樓。
少年的腿腳似乎抽搐了一下,滿臉陰霾的看著她,聲音森然,“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莫名其妙。
她需要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