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的『毛』彷彿都在預警。
恍如一隻驚弓之鳥。
看到她進來,薄刖的眼神仍舊沒有放鬆。
旁邊的女醫生不失時機的諷刺道,“看吧,我就說她沒用。”
上次不過是『藥』物起了作用而已。
許是因為在場的女『性』只有祈酒對她有威脅,所以女醫生格外關注她一些。
旁邊的醫生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她少說一點。
有醫生試著趁薄刖分神的時候衝上去抱住他,誰知道薄刖早就防著他這一手了,速度極快,抬手就是一棍,警棍帶著電流,打在人身上讓人毫無抵抗能力。
“待會兒我上,制住他,你們記得打鎮定劑。”薄世擰著眉吩咐那群白大褂醫生,又扭頭對祈酒道,“你站遠點。”
看不起她嗎?
祈酒癟了癟嘴,“讓我先試試吧。”
“你以為你是薄小少爺的救世主嗎?”女醫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可不是小說,也不是電視劇。”
祈酒嘆了口氣,根本懶得跟這種自己找存在感的女人多費口舌。
她前進一步,薄刖的視線立馬轉移到她身上,警惕的看著她,還不忘盯著她身後的那些人。
尤其是薄世。
給他很大的威懾力。
祈酒想了想,回頭道,“你們先出去吧。”
“聞醫生,你可要想好了,我們出去了,你的處境會非常危險啊。”一箇中年醫生不忍心到時候看她被薄刖揍,好心提醒道。
祈酒:“……”
多慮了。
你們出去了,應該是薄刖的處境非常危險才是。
只在一個人面前崩人設比在一群人面前崩人更不被規則察覺。
見她堅持,醫生團隊們又把視線投向了全場最有話語權的人——薄世。
薄世深深的看著她,“你有幾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