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世:“……”
怎麼辦,我也好想蹭。
薄世猶豫片刻,還是走過去,忍不住『揉』了『揉』薄刖軟軟的髮絲。
薄刖:“……”
待會兒上去又要洗澡了。
眼見著他臉『色』越來越難看,有種馬上就要狂躁的感覺,薄母終於戀戀不捨的放開他,眼睛亮晶晶的,“阿刖,怎麼了?怎麼忽然下來了?”
薄刖靜靜的把目光投向了祈酒。
他此時眼神清澈又透亮,還帶著一絲茫然,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拍打,像極了剛出生的小『奶』狗。
『奶』狗漫畫美少年。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發出什麼聲音,可是他又發不出來,腳趾在一樓光滑的木製地板上不安的蜷縮著,面板白皙,上面有紅『色』的印子。
“阿刖?”薄母顯然也看出了薄刖的不對勁,心裡忽然一驚。
這個眼神……這個眼神……
難道是阿刖的那一重人格回來了?
她狠下心,拉起了薄刖的手,聲音溫和,生怕驚擾了他,“阿刖,你想說什麼?”
果不其然,薄刖的眼神裡並沒有讓人害怕的陰鬱,而是有些不安和抗拒,輕輕掙脫了她的手,抬眸繼續看著祈酒。
薄世輕輕擰眉,長腿一邁,大步走過去,提著祈酒的領子像提小狗一樣把她放在薄刖面前。
祈酒:“……”
這動作讓她覺得很有侮辱『性』。
小老弟,你注意一點。
薄世比她高出差不多兩個頭也就算了,連站在她面前的精緻美少年都比她高出一個頭。
她默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
明明長了啊。
怎麼比別人短這麼多?
看見她被自家哥哥提過來,薄刖眼睛一亮,像狗狗看見了骨頭一眼,眼裡滿是易碎的光,喜悅的心情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