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刖靜靜的看著她,不說話。
薄刖的房間裡沒有監控,薄母也不敢裝監控,不然會被薄刖硬核一拳錘爆。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整個四樓都沒有。
聞醫生沒有出來,裡面也沒有傳來慘叫,薄母心癢難耐,忍不住換了一身傭人的衣服上去送餐。
晚飯後的小點心和水果,廚師做的異常精緻和好看。
她敲了敲門,端著托盤等了一分鐘,門被從裡面開啟了。
一雙高跟和漂亮白皙的腳踝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薄母不敢抬頭,只低著頭掠過她,把水果和點心放在書桌上,又轉身離開。
看似平靜,實際上心裡已經激動得不行了。
聞醫生沒事!
她不用出醫『藥』費!
哎?好像哪裡不對?
聞醫生真的很有一套,看她兒子根本沒有任何狂躁的舉動,她就知道這個醫生有兩把刷子。
那些專業的醫生也許能精密測量薄刖身上的各種狀況,可是卻不能開啟他的內心。
而聞醫生,第一次可以隔著紙巾觸碰薄刖的手背,第二次可以在他房間裡呆幾十分鐘沒被打也沒被趕出來。
這就是進展。
她看好這個年紀不大卻極其能讓人有安全感的姑娘。
祈酒垂眸看了眼時間,已經坐了兩個小時了。
她不清楚自己在別人覺得怎麼危險的情況下呆了兩個小時,只知道兩個小時,她賺了五百萬。
還有一頓堪比五星級酒店的晚餐和觀摩漆與墨怎麼被折磨。
說實話,太賺了。
她自己也經歷過,知道極高身份的人設或者是極端『性』格的人設是非常難以把控的,原主突出的『性』格特點或者生理疾病不是任務者可以依靠自身素質抹平的。
也就是說,薄刖犯病的時候,漆與墨想憑自己的意志控制那極端狂躁的情緒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也不能理解,為什麼她讓他安靜會兒,他就真的停下掙扎,乖得像個幼兒園小朋友。
可能是那個醫生往他手臂裡注『射』的『藥』劑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