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窮兇極惡的綁匪當中,有個變態。
沒有人知道薄刖經歷了什麼,只有那個變態綁匪在被特警捕捉的時候,獰笑著對薄刖喊了一聲“寶貝”。
後來薄刖的後遺症也慢慢的體現了出來,雙重人格,伴隨著狂躁症和妄想症。
薄家勢大,很快把這件事壓了下去,影響降到最低,嚴懲了有歪心思的薄家人。
祈酒心裡有了數。
在能維持人設的時候她自然還是維持人設的,面對狂躁症的時候,人設就是拿來崩的。
一個小時,又到了上午才見過面的那棟大別墅。
忘記換鞋的祈酒:“……”
可能是因為到了晚飯時間的緣故,所以別墅裡的僕人都格外忙碌。
薄母異常熱情的迎上來,讓她不用換鞋,直接進來就好。
祈酒:“……”
其實我很想換鞋的。
一路被薄母帶上四樓,祈酒終於明白,為什麼薄母這麼晚了還堅持讓她來。
四樓整個都是一片狼藉。
可以倒在地上的絕不豎著,可以碎的絕不完整著,要不是地毯就是厚厚軟軟的,有些東西沒摔得特別碎,根本沒有地方落腳。
薄家請了一支專業的醫生團隊隨時備著,深怕薄刖出現什麼狀況——
雖然他精神有問題,但是智商是百分之百的高智商。
祈酒小心翼翼的躲開陶瓷碎片和玻璃渣,往少年臥室的方向走過去。
裡面傳來少年的嘶吼,像狂躁的野獸,憤怒又痛苦。
哦豁,難不成已經被鎖住了?
她禮貌的敲了敲門,然後開啟門把手進去,裡面的人擰著眉頭道,“不是說了下人先不要進來嗎?”
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舉著針頭,手忙腳『亂』的壓著少年的四肢,想先給他來一支鎮定劑。
薄母紅著眼睛站在門口,不願意進去。
如果不是她和薄父當時忙於事業,也不會發生這種被家族裡的人搞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