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刖觀察她許久,長睫輕輕垂下,落在她手上,停了片刻,走過來,接過了她手裡的糖。
薄母:“……”
寶貝兒,你就這麼喜歡打我的臉嗎?
祈酒微微一笑,笑容沁人心脾,見他接過了自己的糖果,又轉身對薄母道,“那我先回去了,感謝招待。”
“好的好的。聞醫生慢走。”
直到薄父薄母送她下了樓,薄刖都還站在門口,死死的看著她。
“聞醫生,我兒子許久不說話了,你別介意。”薄母顯然很是習慣了薄刖的冷漠,滿臉欣慰道,“不過你是第一個闖入他的領地,而沒有被揍的人。”
祈酒:“……”
小老弟這麼暴躁的嗎?
要不結結實實暴打一頓試試?
老孃教你做人。
“他的領地?”祈酒挑眉,“我沒進他房間啊。”
“整個第四樓,都是他的領地。”薄母溫和的笑著,似乎因為對她寄予厚望,所以語氣也溫和了不少。
祈酒:“……”
四捨五入一下,就是很有錢唄。
她曾經經歷過最窮的任務者身體,住在『潮』溼陰暗的地下室,房間的寬度只擺的下一張床和一張小桌子,馬桶和廚房之間只有一個小板子做間隔。
結果現在一棟不知道多少平米的別墅,整棟都是人家裡的,整層都是人家的領地。
你說氣人不氣人。
“詳細情況我們稍後郵件交流。”薄父也走過來,看她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
這個醫生,很有可能有希望啊!
到了別墅門口,薄母招手,讓下人開來一輛車,送她回自己的家裡。
剛上車,便有人給她發了資訊,[夏天:老師,今天下午兩點還有一個病人預約了,您別忘記了呀。]
夏天是誰?
祈酒呆愣片刻,選擇先接收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