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了出來,腦子裡還有些混沌,那酒後勁足,他越來越『迷』糊,只知道自己在往前走,卻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
直到王寶敲響了他面前的大門,他才知道自己到了無礙宮。
無礙宮。
無礙。
蘇熙。
又是這個可惡的女人!
看他日被子的這個女人!
這是他的黑歷史!
君顧氣沖沖的走了進去,連開門的是誰都沒看清,“蘇熙呢?蘇熙呢?!怎麼還不出來接朕?!”
然後……便是如今這樣了。
他喝醉了酒,說的話也前言不搭後語的,一會兒是無礙宮,一會兒是沈霓裳,她懶得去梳理,扶著他放在床上,正打算用[一枕黃粱]結束他這個美好的夜晚,卻不小心被君顧拉著胳膊趴在他身上。
得虧身下是他,祈酒才努力的制止住了自己從枕頭下面『摸』刀出來的衝動。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他慢慢的雄起。
祈酒:“……”
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一天到晚想什麼呢?
君顧『迷』茫睜開眼,推開了祈酒,看著自己支起帳篷的下半身好半天。
忽然哭了。
哭了。
祈酒驚呆了。
這是什麼新型『操』作?
現在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祈酒早就抬手示意房樑上的衛山有出去了,她難得像難兄難弟一樣的抱著君顧的肩膀,“嘿,別哭了,像個男人一樣。”
君顧雖然不哭了,但是止不住的抽泣著,格外委屈。
為什麼,他想讓自己雄起的時候不雄起,不想讓他雄起的時候又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