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了扶自己的腰,感覺背上有些疼。
葉夢來的嗚咽聲直接被她忽略了,專心於手下的工作。
君顧愣愣的看著她的側顏。
有點……有點像寫稿時的白嗣音。
太像了。
他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問她到底是不是那個人,張了張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有些『迷』茫。
高階場的規矩,直接卡住了他的嗓子。
他現在不能打擾她。
君顧默默的嚥了咽口水,舉著痠痛的胳膊,給她照亮了一番小天地。
“呼……”良久,祈酒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看著夢妃青『色』騎裝上染著的大片大片的血『色』道,“成功了。”
“成功了?”君顧挑眉,“她的腿……”
“她的腿還不確定,成不成看今晚,不過經脈傷著了,就算能保住,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恢復如初。”祈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本想伸手去捶背,卻忍住了,“只要她今晚不發燒,命就保住了。”
“好。”君顧把祈酒剛剛扒下來的葉夢來的外衣披在躺在地上的葉夢來身上,也鬆了口氣。
葉家勢力大,在朝堂上擁有舉足輕重的話語權,而且極其看重這個女兒。
若是夢妃現在死了,他可真交代不清了。
葉夢來半夢半醒之間,手無意識的想要抓住什麼,呢喃道,“皇上……皇上……”
“朕在。”君顧握住了她的手。
“臣妾好疼啊……”葉夢來委屈道,“皇上……好疼……”
祈酒默不吭聲的走出了山洞,留下兩人在那裡你儂我儂。
夜明星稀,流水潺潺。
景『色』美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