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裡的祈酒也放心的讓君顧一個人孤獨的躺在她的大床上,演活春宮。
作為一個稱職的後宮女人,她一邊翻看著醫書,一邊時不時配合著叫兩聲,“皇上~,嗯~,啊~”
宮妃鬼不在,黑心表示歎為觀止。
難怪她花那麼多積分在商城裡兌換了那種能讓人做感受真實的春夢的『藥』——一枕黃粱。
一枕黃粱能讓人最大程度的感受夢裡的滋味,一切感受都和夢裡的一模一樣——除了身下是被子而不是女人。
祈酒看了會兒醫書,實在是想睡得不行,君顧那邊還沒結束。
跟打樁機似的。
腰力倒是不錯。
她默默的看他上演了一場活春宮,然後靜靜的鼓了一會兒掌,男人才終於低吼一聲,釋放在她床上。
想著自己待會兒還要睡在這個被子裡面,祈酒忽然覺得這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而且還不知道這傢伙結束沒有。
每晚一次……嗎?
因為每個任務者『性』格和身體素質不一樣,所以祈酒也並不能確定他一個晚上到底能夠來幾次。
算了,大不了不睡了。
她捧著醫書看得入『迷』,果不其然,沒一會兒,身後又有了聲音。
真是個精力旺盛的打樁機皇帝啊。
祈酒感慨著,又抿了口茶。
像個讀書看報的老幹部一樣,只差一副眼鏡了。
一夜無眠。
直到下半夜,她才敢脫了衣服鑽進他的懷抱。
君顧出了很多汗,不過懷抱卻一如既往的溫暖。
她攬著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君顧的神情很是僵硬,顫抖著手讓人服侍他穿好衣服,悄悄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