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形高大,在她的床前投出一個陰影。
祈酒放緩了呼吸,正想著怎麼能夠引起外面的侍衛的注意而又保證自己的安全,就聽得男人輕聲道,“小姐,你醒了嗎?”
祈酒:“……”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男人似乎有些疑『惑』,“咦,明明呼吸變了鴨。”
他繼續像木頭樁子一樣杵在她床前,等著她醒來。
這大半夜的跑到她房裡等她醒來是什麼『操』作?
祈酒憋了半個小時,實在忍不住想要起床上茅房了,這才裝作剛剛醒的樣子,假裝自己被嚇了一跳,“你是誰?”
門外的丫鬟敲了敲門,然後伴隨著推門進來的聲音,“小姐,怎麼了?”
隨著房間裡的燭火被點亮,男人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祈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起夜。”
“小姐,夜裡風寒,您披上這件狐裘。”丫鬟舉著溫暖的大衣過來,『摸』了『摸』她的手,“您手心都是冷汗,被風一吹會感冒的,奴婢給您換套裡衫。”
祈酒:“……”
其實不用這麼多事的。
就像漆與墨自帶的顏值屬『性』,她自帶體質屬『性』。
要不了幾天,這身體不僅能夠恢復如初,還能比之前的身體更好。
除了上個世界白嗣音的身體是被她熬夜碼字欠更壓力大又被催更,著急上火給作死了。
一想到這裡,她就恨不得再次把漆與墨摁在身下摩擦摩擦。
換了衣服,起夜完,她繼續倒在床上睡覺,丫鬟一熄燈出去,那男人又出現在她床前。
祈酒:“……”
陰魂不散了是不是?!
她凝聚力量,本想把自己的本命黑火放出來燒一燒這隻喜歡看她睡覺的男鬼,可是半天手心上連點火花都沒冒出來。
怎麼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