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來了!
臥槽!
簡易掏出自己的手機,頓了頓,又躊躇著問王榮,“你過去的時候簡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說……什麼?
王榮滿臉懵『逼』,“就跟我說要我把你扛回寢室,沒別的了。”
該死。
簡易懊惱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仰著脖子長嘆一聲。
他居然在那麼關鍵的時候睡著了。
可是他現在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聽到了簡丹說答應他……
簡易抿了抿唇,面『色』不善的把外套往自己肩膀上一甩,“謝了。我去打檯球,你去麼?”
“去去去!”王榮拿上鑰匙和手機,跟在他身後出了宿舍。
*
這一週的天氣都不太好。
因為公共課和專業課都還沒上完,老師也沒有劃重點,所以其實就算知道要期末考試了,也不太好開展複習。
又是一節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課,簡易難得提前到了教室,等著自己的小學妹過來上課。
祈酒一進來,就覺得有一道帶著殺氣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
是誰這麼不要命?
哦……是便便哥。
她笑眯眯的坐下,臉『色』已經完全沒有那天的蒼白感了,“學長好。”
“嗯……想問你個事兒。”簡易垂眸,聲音裡帶著一如往常的倦意,手指在螢幕上滑了滑。
[臭的要死的便便哥:搬東西那天我是不是跟你表白了?]
……這貨是失憶了嗎?
還是精神分裂?
祈酒嘴角略微抽搐,決定皮一波,她故作驚訝的回覆道,[沒有哇。]
沒有?!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