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是不可能哭的,打死也不可能哭。
她伸出手抱著簡易,把頭埋在他懷裡,深呼吸。
不過偶爾的示弱是非常有必要的。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衣服上有著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還有某種她說不出來的好聞的感覺。
有人說,男『性』荷爾蒙像是動物中的雄『性』吸引雌『性』時會做出的一系列舉動,是一種特殊的生理『性』氣味,原本是沒有味道的,不過在喜歡的人眼裡,這種味道被釋放了出來,讓人想要親近。
“學長,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祈酒吸了吸鼻子,鼻音濃重的問道。
“因為我喜歡你。”簡易『摸』著她的頭,感受著她在他懷裡細小的聳肩和哽咽,眼神放空看著亭子外的雨幕,無意識的脫口而出。
他的語氣裡還帶著慣常有的漫不經心,說出來的話卻驚呆了兩個人。
祈酒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彎了彎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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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他的話『逼』出來了。
黑心站在不遠處的樹下,一身黑的反光的皮『毛』在這雨幕下沒有沾上一點兒水汽。
簡易繳械投降得也太早了點吧?
就不能有點兒作為校霸的骨氣麼?
這麼簡單就被這個女人勾了心魂,真是枉費他在任務者世界裡被其他任務者表白過那麼多次了。
還是他家小情兒好,一下床就很矜持了。
黑心搖了搖頭,不想再看自家宿主明明春風得意卻故作驚訝的眼神,以及被吃的死死的某人,邁著優雅的貓步打算離開。
“學長,你別逗我了……”祈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還有些控制不住的哽咽抽泣,“今天謝謝你的安慰。”
黑心嘆了口氣,之前聽良心說他的宿主特別戲精,現在看起來……他的宿主戲也不少。
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