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酒下了車,哼著小調往自己新租的房子走。
【這兒這兒這兒!】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腳邊的黑心用牙齒扯著她的鞋帶,拉向旁邊一個散發著陣陣『迷』人香味的燒烤攤。
烤到金黃的整根雞翅,表皮泛著跳躍的油光,“滋滋”的響,刀具在肉上劃了三下,方便炭火的熱度往更裡面走,再刷一層香油,撒層孜然粉和一點兒芝麻,炭火一烘,旁邊風扇一吹……
祈酒嚥了咽口水。
這是對她的誘『惑』。
黑心看她腳步開始虛浮,更加賣力的把她往那邊扯。
【不。】祈酒擦著嘴角的口水,喃喃道,【這太犯罪了。】
她是個要減肥的女人!
她一把提起黑心的領子,面無表情的往自己新租的房子走,【我不能吃,你也別想吃!】
黑心:【……】
冤冤相報何時了?
*
回到家,祈酒先洗了個澡,擦著頭髮的同時啃了個蘋果。
【我呢?】黑心嫌棄的看著她手中的蘋果,【別說你給我吃這個?】
【說一下你今天臨陣脫逃的原因?】祈酒啃著蘋果,目光懶洋洋的落在它身上,【當時你在想什麼?是宿主終於可以挨一頓社會主義毒打了?還是哎呀媽呀這些人太可怕了?】
黑心:【……】
怎麼說呢,當然是希望看到你能捱打啊。
黑心的尾巴“梆梆邦”的敲擊著櫃檯,瘋狂計算著從六樓被扔下去生還的可能『性』有多少。
祈酒也不著急聽它回答,反正不論它回答什麼她都會把它從六樓丟下去。
她丟了蘋果核,打了個哈欠,吹著頭髮,手機“叮”的一聲響了。
是那個臨陣脫逃的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