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萬存款,被她和顧祈酒的姑姑分掉,兩人很快就分了個精光——這對耳環就是當時買的。
要不是那套房子在顧祈酒的父母生前被定下了死合同,房子也會被他們低價賣掉,更不用想現在拆遷可以拿到的這麼多錢了。
顧祈酒是靠著在他們家做了各種下人和保姆做的事,勉強混了一口飯吃。
就連學費也是因為成績優異,學校免除了大部分學費,剩下的由她平常做暑假工和兼職攢起來的,生活費則由學校補貼一部分,她自己賺一部分。
後來她跳級讀完了高中,如今正在大學裡碩博連讀。
“這……這是五六年前的東西了,哪兒還有那麼值錢?”老太太仍舊不肯承認,“而且當時也就是一兩千塊錢的小玩意兒。”
“一兩千塊錢的小玩意兒啊。”祈酒重複著她的話,低低的笑道,“那我現在出一千塊錢給你買了怎麼樣?”
雖是客氣的說法,手上的菜刀卻是愈發靠近老太太脖頸上的大動脈。
顧老太太和顧家姑姑都是精明的人,當年黃金市場低谷,湧入了大批中老年大媽,打著“黃金不會降價”的旗號瘋狂收購黃金,如今顧老太太的保險箱裡還有差不多重一斤的黃金呢。
都是拿顧祈酒爸爸媽媽的血汗錢買的。
這老太心倒是夠狠。
過了這麼久,脖子上的菜刀沒有絲毫動靜,顧老太太的膽子也愈發大起來,“反正你說什麼都沒用,有本事就弄死我!”
祈酒把菜刀從顧老太太的脖子上撤下來,一刀砍入茶几三分,神『色』平靜,“滾。”
被她這麼一鬧,顧老太太也不想在這裡多呆,她狠狠的瞪了祈酒一眼,腿腳飛快的走了出去。
【哎,你怎麼不弄死她,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不知何時,一隻通體漆黑皮『毛』發亮的黑貓『舔』著自己的爪子坐在窗臺口,尾巴一擺一擺的。
【把桌子弄髒了我怎麼吃飯?】祈酒沒有抬頭,心裡默默的回答著黑心。
【你可不像是坐在血腥裡吃不下飯的人。】黑心跳下窗臺,蹲坐在她的沙發上嫌棄著,【有時間也把這屋子收拾收拾,連個坐的地方都要沒有了。】
祈酒吃著飯,挑出一塊魚肉遞給它,【吃不吃?】
黑心邁著貓步優雅的踩在茶几上聞了聞,滿臉的嫌棄,【這麼難吃的東西你也吃得下?】
祈酒吃了兩口,放下打包盒,嘆了口氣,【沒辦法,窮啊。】
【你不是還有那張支票麼?】黑心『舔』『舔』自己的爪子,無聲的問道。
對哦。
她現在是個有錢人了。
今天下午就去把這張支票兌換一下。
美滋滋。
【良心怎麼樣了?】祈酒掏出口袋裡被折得方方正正的支票,放在自己隨身的小包裡,隨口問道。
【就那樣,傻乎乎的。】提及自己的傻弟弟,黑心的神『色』都明顯柔和了許多,【跟著一個叫凌可心的姑娘在做任務。】
【吃不吃醋?】祈酒笑眯眯的湊上去八卦。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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