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爺。”蔣瑞萌揶揄地叫了一句。
餘登的身體,微微一顫,臉上冷汗直流,恭敬行禮道:“別這樣折煞人。”
此言一出,立即引得眾人更加震驚,難以相信自己耳朵。
“沒有聽錯,這位修士才是登爺,那令他都如此畏懼的青年,又該是何等的身份?”
“似乎之前稱呼過,叫做宇少,一院內有宇少這號人物嗎?”
“沒有,至少能夠令獨狂如此畏懼的,沒有宇少這個稱謂。”
林宇有些摸不著頭腦,很莫名其妙,便被給了一個似乎極高的身份,他現在都不清楚,這餘登突然冒出的身份是怎麼回事。
因為林宇餘登曾經過,並無背景,連到城主府的開銷,都需要自己都賺取,但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怎麼回事?”林宇詢問。
餘登轉過身,微微躬身,有些猶豫。
“宇少,登爺的事情,完全可以問我。”獨狂湊上來,顯得極為尊敬。
“滾,離遠點。”餘登的目光微寒,獨狂脖子微縮,默默地退到了一旁,看得出來,他對餘登的畏懼,是發自內心的。
如同一道陰影,令獨狂本能的畏懼。
“宇少,這件事情,並非有意要瞞你,只是真的沒有必要提及,的確曾經有過家族,但那只是曾經。”餘登的眼裡,瞳孔微微收縮,彷彿是被深深刺痛。
林宇點頭,他明白,每個人都有秘密,這位餘登必定來歷驚人,只是與家族之間有著難解的仇怨,以至於餘登,不承受這個背景。
“獨狂…”
“到!”獨狂立即昂首挺胸,將林宇的話語打斷。
獨狂這樣的反應,令林宇愣了半息,才回過神來,繼續道:“這裡是公有之地,不知道你們青頭會為何要私佔?”
“私佔?”獨狂有些疑惑,而後扭頭,看向麻臉青年。
這時,麻臉意識到不妙,已經轉過重傷的身體,向著某處行去。
“過來!”獨狂開口。
麻臉知道躲不過,立即忍著混身的劇痛,跑過來,跪倒在獨狂面前,道:“老大,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都是他的主意。”
著,麻臉手指伸出,指向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大漢。
這位大漢噴出一口老血,被麻臉的無恥氣到,終於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獨狂冷哼,開口道:“我給你們的命令是什麼?”
“維護鎮外的秩序,以防出現流血事件。”麻臉聲音微微顫抖。
“跟登爺去解釋,若不能求得原諒,你自己選擇死法。”獨狂揮了揮手,似乎不想再看到這位麻臉。
“老大…”
麻臉目露祈求,希望獨狂能夠從輕處理,但看到獨狂決絕的模樣,知道無論什麼都不會有作用。
麻臉調整跪姿,趴在餘登腳下,不停磕頭道:“我是被慾望蒙了心智,才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饒過我這一次,未來做牛做馬,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你的肝腦只會令我噁心。”餘登有些厭惡。
而後,他便詢問林宇,看林宇如何處置,在這裡,林宇是最能拿決定的這個人。
“既然你是勢力之主,不要再給他任何的權利,其它的處罰,你自己看著辦。”林宇向獨狂交代,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麻臉一眼,徹底的無視。
交代完後,林宇便率領著四人,向著大門行來。
“登爺,這裡面現在需要種子證明才能進,宇少他們…”獨狂看了一眼林宇,以林宇的境界,實在與眾人對種子選手的印象不同。
林宇突然停下來,前了一眼前,似乎有著一層若有似無的薄膜,按照林宇的猜測,應該是一種禁制,起到阻攔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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