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沉默,倒不是真的畏懼,只是不想節外生枝,他此行的目的很明顯,與人爭一時的長短沒有意義,得到升靈訣才是重中之重。
余姓老者看了一眼來人,微微皺眉道:“辰興,你不去好好準備,來這裡有事?”
叫辰興的青年,指著林宇,手指幾乎按在林宇的腦門上,道:“就樣的貨色,就是您口中的才?將原本給我弟弟的名額讓給他?”
林宇抬起右手,將額頭前方的手指拍開,雖然他不想惹事,但卻不意味著,對方可以為所欲為。
“喲,有脾氣?”辰興抬起右手,在林宇面前,緊緊的握拳,發出清晰的響聲,充滿了威懾。
“你不要惹事。”餘長老回頭,皺著眉,不悅地掃了林宇一眼。
林宇沒有再開口,為了升靈訣,必須得般微克制,不然以他的性格,此時絕對不會再忍讓。
畢竟,辰興才達到二星融靈,而且早已經超過二十歲,雖然算作有些賦,但卻不足以讓林宇退縮。
“你知道嗎,每一次摘星樓測驗,便會有人消失,特別是外來者。”辰興舔了舔舌頭,眼裡有些嗜血,緊盯著林宇。
辰興目露期待,似乎在等待著,林宇恐慌的樣子。
然而,以林宇的心性,註定要讓對方失望了,面對這樣赤裸裸的威脅,林宇神色如常,甚至懶得開口,目光放在摘星樓上,似乎忽略了對方的存在。
見到林宇的反應,辰興怒了,沒想到一個弱的九星納靈,居然敢無視自己,他目光冰冷,殺意凜然地開口:“看來我們拜星宗的弟子太姿態太低了,連一個外來的廢物,都該不將我們放在眼裡。”
話音剛落,立即便有幾位過來,盯著林宇的目光,頗為凌厲,這幾位的實力,在一星融靈,年齡比辰興要一些。
其中的一位,林宇恰好有些印象,在昨的比賽裡露過臉,在第一輪便直接被人碾壓。
“敢跟興哥叫板,敢不敢名字?看看是哪個家族的超級才。”有人陰陽怪氣。
“哈哈,九星納靈都敢來摘星樓丟臉啊,餘長老往年號稱慧眼之師,這一次,怎麼找來這麼一個廢物。”
“誰不是,你們還不知道,之前原本定好,讓興哥的弟弟得到這個名額,結果就在昨,突然變卦,讓這廢物頂上,你們這廢物不會是餘長老的私生子。”這位的嗓門很大,引來更高的關注。
很快,便傳開了,雖然眾人沒有多什麼,但看向林宇的眼裡,皆是很怪異,多數人都認同,私生子的法。
因為林宇的實力,眾人都看不好,特別是那些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對林宇更是刻薄的諷刺,聲音尖銳。
“還在那裝冷酷呢,不會照照鏡子,醜成這樣,還是個廢物,來這裡露什麼臉?”
“不定是衝著你來的,看上你了,像讓你注意到他,哈哈。”
“別讓我吐出去,這樣的廢物,有多遠滾多遠,我的標準,至少要達到興哥那個級別,若能再才一些,當然更好。”
這些女子,有不少像辰興這個圈子拋媚眼,她們的實力與賦有限,而辰興他們,雖然算不上第一梯隊,卻達到中流,能夠給她們不錯的條件。
就在眾人一片熱議之時,突然有一道白影降臨,緩緩的落在了玉樓之上,身上穿著羽衣,肩上有幾根綻放著七彩光芒的羽毛,色彩美豔,如同流光。
雖然沒有釋放任何的氣勢,卻給人一種難以心生抗拒的壓力,這位男子,看起來三十多歲,但實際年齡恐怕不止,因為白衣的實力,達到了聚靈境界高階,可怕氣勢暗暗隱於地。
這位,便是傳中的摘星樓主,在拜星宗的地位,僅次於宗主,在他出現之後,立即引發無數女子的尖叫,目光充滿了痴迷,若這位白衣願意,這群女子皆可放棄一切。
可惜,她們註定入不了白衣的眼。
在他出現後,原本的熱議,立即戛然而止,除了女子的尖叫外,再無其它的聲音,他站在那裡,那雙眼眸,給人一種俯視蒼生的錯覺。
白衣的目光,一一在眾人的身上掃過,突然,在掃到林宇時,那古井無波的雙眼,露出淡淡的疑惑,而後眼眸微眯,臉上出現一抹難以琢磨的微笑。
這樣的一幕,落在眾人的眼裡,在林宇周圍的人,立即沸騰了,激動得面紅耳赤。
“是在看我,白衣大人在對我笑!”
“明明在看我,你能講點臉?”
“在看我,你們在興奮什麼,白衣大人還從沒對誰笑過,看來原來我才是被埋沒的才。”
有些人,表現得神經失常,但卻沒有人笑,特別那些不處在這個方位的人,他們不敢開口,因為白衣的確朝這邊笑了,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即便當年郭懷安接受測試時,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比起眾人的興奮,餘長老卻更多的是震驚,因為他的身份不同,知道一些隱密,這位白衣看似地位比宗主要低,但實際上,連宗主都無法命令他做任何事情,一切皆憑他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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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才,他與林宇站得最近,而且以他的境界,自然感受更加清晰,他確定,那位白衣所關注的,正是身旁的林宇。
這令其很不解,一位九星納靈而已,不但引起蔣非寒的重視,現在連白衣都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