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突然出手,連續踢出幾腳,力量控制得很精妙,每一腳都恰如其分的踢在一處關節上,不到一息的時間,令人四肢皆廢。
他的力量,恰好將這人的關節踢斷,但卻沒有毀掉經脈,還有著恢復的可能,但至少要在床上躺幾個月時間。
林宇相信,這幾個月的時間,足夠讓對方反醒,輕易侮辱一個人需要付出代價。
“你…”陳風咬牙,目中帶著寒意。
若不是有人再三叮囑,他絕對會立即強勢鎮壓。
林宇的行為,被他視作挑釁,而這樣的挑釁他,足以被判死罪。
但在回來後,他便被兩位長老喚去,並且告訴他,林宇可能背景不弱,在陳家做客的期間,絕對不能有任何差池。
陳風從便深受兩者的薰陶,自然明白兩老的意思,林宇可以血,甚至必須死,但卻不能與陳家有關聯。
“你們?”林宇掃了一眼眾人。
這樣簡單的一眼,平靜到極點,卻給人難以承受的壓力,當即便有人承受不住,噗通一聲跪下去。
有人帶頭,立即便有人跟著跪下,他們的眼裡充滿怨毒,但看著昏死過去的那位,立即嚇得目光微縮,將頭深埋。
有些人還在堅持,看著跪下的那些人,咬牙切齒,但還是選擇彎下膝蓋,無比屈辱的跪下去。
林宇明白,這樣的做法,必定會激起很多後果,但卻能給予警告,在有足夠的實力前,最好不要招惹自己。
他清楚,自己可能要求有些過分,但若角色互換,他們擁有勝過自己的實力,恐怕就不會這樣簡單,而是直接下殺手。
對付惡人,溫和的手段只會令他們更放肆,更無所畏懼。
在場的眾人,除了陳風外,全部跪下去,他們害怕林宇再次出手,見識過他的強勢之後,沒有人敢再賭。
一但被擊斷四肢,將會耽誤修行的進度,這樣的結果,太難承受。
“按照我的做。”林宇皺眉,腳掌猛然一跺,周圍踐起灰塵,那一腳的力量,極為駭人。
“你夠了!”陳風無法忍受,這些人乃是他親自帶來,當時謾罵的命令也是由他下達。
林宇此時的行為,無異於抽他陳風的臉。
“想戰便戰,你們陳家敢嗎?”林宇揚起嘴角。
對於陳風這類人,林宇一眼便能看透,若沒有什麼約束,對方鐵定會強勢動用靈技,甚至直接將自己轟殺。
而對方沒有出手,這表明,陳風有顧忌,只有一種可能,家族的交代,即便林宇沒有確切的理由,但卻有足夠的自信,相信自己的判斷。
陳風氣得身體顫抖,嘴唇哆嗦,他一直活到現在,還從未受過這種窩囊的氣,更令他憤怒的是,他還沒有辦法回擊。
因為林宇的有恃無恐,更加讓陳風忌憚,林宇可能存在的背景,後輩之間爭鬥沒有什麼,但若鬧出人命,勢必會將身後的勢力得罪。
跪下的眾人,在見到陳風沉默後,皆是面如死灰,若沒有陳風助陣,他們絕對沒有力量,也沒有底氣反抗林宇。
就在他們,即將要承受不住,準備照林宇的要求磕頭時,有一道冷哼從遠處傳來,充滿了威嚴。
這道冷哼,立即令眾人鬆了口氣,臉上充滿無法抑制的狂喜,眾人知道,林宇無法再為難他們。
眾人站起身,皆是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林宇,彷彿看到了,林宇被狠狠教訓的慘狀。
林宇沒有制止他們起身,因為那冷哼的主人,林宇能夠聽出,是陳家的二長老,他既然過來,林宇必須給對方一些面子。
而且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讓那些侮辱自己的人,受到了懲戒,相信在以後,他們若還想針對自己時,便會想到今的一跪,會好好考慮之後,再決定是否要與自己作對。
對付他們,只有令他們發自內心的畏懼,生不起反抗之心。
“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方才下跪者,臉面上掛不住,此時來了靠山,想找回一些面子。
林宇眼睛微眯沒有開口,而是將目光轉移,落在了向這邊過來的眾人身上,以陳平生為首,兩位長老作陪,陳彩霞與一眾輩也跟過來。
“年青人,你可真是威風啊。”三長老面容陰沉,看向林宇的目光,很不悅。
二長老附和道:“踐踏一族的尊嚴,你家長輩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陳平生沉默不語,盯著林宇,似乎在等待著,林宇的回答。
“二爺爺,三爺爺,你們下結論之前,是否應該將事情原因弄明?”陳彩霞看不下去,在她看來,林宇絕對不是主動惹事的那一類。
聞言,方才下跪之人裡,立即有著一人出來,此人尖嘴塌鼻,指著林宇道:“我們好意來叫他去議事大廳,但他卻不由分,不但對痛下殺手,現在生死不知,更是揚言陳家全是廢物,讓我們全部下跪。”